但是江东军士气畅旺,不过折损戋戋数百人,底子就摆荡不了江东军冲锋的态势。他们就仿佛吃痛的奔牛普通,马不断蹄的持续向前横冲直撞,要把曹军的步地给撕个稀巴烂。
“杀!”
毛玠说罢,回身拜别,彭虎面露对劲之色,而费栈则是目光深沉,一言不发。
而此时,气势汹汹的江东军已经朝着曹军正面碰撞了上来。
“费帅,你这话可当真么?”
“诸位!”彭虎大声喝令道:“全军撤出战役,不要与曹军胶葛,兵锋转向江东军,封王封侯就在面前了!”
“刀盾手不得私行行动,违令者斩!”
“鄙人曹丞相东曹椽毛玠,见过诸位豪帅。”毛玠面无神采道。
董袭吼怒一声,手中长枪一抖,碗口大一朵枪花甩了出来,当即刺死一名曹兵。而身后的江东兵见状,士气更加昂扬,跟在董袭身后,沿着他破开的缺口,一起杀进了曹军阵中,大砍大杀。
“嗯……”
西线阵中的弓箭手听到号令,纷繁张弓搭箭,弓弦被拉成了满月状,收回一道道吱呀声。
镇守西线的恰是夏侯尚,饶是他久经战阵,见到近万江东军如同浪涛普通前赴后继,密密麻麻的冲了上来,也不由得面色凝重。
听着毛玠的循循善诱,很多豪帅已经动心,封侯封王,并且能够世代传承,这但是天大的光荣啊。
嗖嗖嗖!
有些山越豪帅不敢信赖费栈的话,因为这前提实在优渥,令人难以回绝。
彭虎一声令下,正在与乐进部胶葛的山越军当即撤了出来,而乐进获得了曹操的号令,也并不出兵追击,而是留在原地。一时之间曹军阵前尽是一地的尸身和鲜血,山越兵和曹军的尸身交叉在一处,他们生前打生打死,身后倒是“密切无间”的抱在一处。
“弓箭手筹办——放!”
“再射!”
“杀江东军!”
“既然如此,便让曹军使者上前来吧。”彭虎沉声道。
费栈表示,身后兵马让开一条门路,走上前来一人。
“本来是毛功曹,久仰大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