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龙亦同意此法,因而一行千余人北渡长江,径往江陵方向而去。
芈桓率军一起北上,及至公安。火线探马来报:“禀将军,大事不好了……吕蒙扮作客商白衣渡江,骗过了沿江守军,乘夜剿袭沿江烽火台,使烽火不能举。公安守将傅士仁闻讯立降东吴。傅士仁又前去江陵压服糜芳投降,现两地已尽归东吴了。”
芈桓所部五百校刀手,连日来为避开吴军所占郡县,东躲西藏,更兼急行军舍弃了辎重,此时恰是饥肠辘辘,怨气冲天。多日以来的肝火井喷了出来,五百人一拥而上,一阵乱刀将那吴将砍为肉泥。
“芈将军言之有理,只要有南郡在手,君侯也不至于两面受敌,余皆不敷惧也。”吴砀随声拥戴道。
芈桓堕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绝望。
那三千多吴军,见主将惨死,个个惊得面如土色,如何还敢再战,顿作鸟兽散,一刹时逃得不见人影。
芈桓向来行事果断,世人皆体味他的本性,是以号令一下,便无人再质疑,五百校刀手紧随厥后,全速赶往南郡。
芈桓也不追逐,清算人马来见刚才被追逐的荆州军头领。
此二人职位皆比芈桓高,之以是甘心折从芈桓调遣,乃是因为这二人胸怀开阔,从内心深处恭敬芈桓的才气和为人,并不以出世和职位论凹凸。
五百校刀手齐声号令,随芈桓冲杀了畴昔。
芈桓登高远眺,看得逼真,那溃败的一起乃是荆州军马,追击的一方便是吴军。
“吴将军壮哉!若我军将领均似将军这般,何至失地千里啊。”芈桓感慨道。
“我二人亦有此意,我等麾下士卒愿听芈将军调遣。”吴砀、袁龙二人齐声道。
“两位将军现欲往那边。”见礼已毕,芈桓问道。
“芈将军,现在该如何办?”吴砀和袁龙齐声问道,情势生长之快,已然超出了他二人的料想,一时之间,两人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这一日路子汉寿地界,远远瞥见两军阵前厮杀,一军较着不敌,且战且退,一起往西奔逃。
“仇敌就在面前,众将士何不奋力向前?”芈桓大声道。
此中一个对芈桓抱拳见礼道:“多谢小将军拯救之恩,敢问小将军高姓大名,现居何职?”
“将军之神勇,我等日前早有耳闻,本日得以亲见,果如天神普通。”那大汉禁不住赞叹道。
长沙、零陵二郡已失,再度前去也于事无补。糜芳、傅士仁二将守在江陵和公安,这但是两枚定时炸弹,这两地若再归于敌手,那全部荆州就完了。
那大汉两眼顿时有了神采,神情也立时恭敬了起来:“莫不是得救桂阳,独闯敌营,退交州雄师的芈子轩?”
“我二人合兵一处,只得五百余人,正在商讨去处。又被吴将鲜于丹追至,无法吴军势众,我二人只得率众且战且走,幸得将军相救。”袁龙亦来与芈桓见礼。
芈桓率军缓慢北上,沿途郡县多有借势降吴者,芈桓心急如焚,只能强忍满腔肝火,绕过这些处所,持续北上。
“将军谬赞,桓愧不敢当。”芈桓有些不美意义的道。
沉默有顷,芈桓谓二人道:“荆州新降,猜想守军未几,我等何不乘此机遇,率这一千余军马日夜奔赴江陵,看可否以奇兵趁机取之。”
“将军过谦了,依鄙人看,只此一战便实至名归。”那大汉慷慨激昂的道,“某姓吴名砀,字叔山,乃是长沙郡治下安成县令。东吴吕蒙率三郡别离剿袭长沙、零陵、桂阳三郡,可爱那长沙郡守廖立,竟不保全郡高低安危,弃城而走。前日吴将吕岱,又率军攻打我安成县,我因而率众搏命抵抗,杀退其数次打击。怎奈兵员耗损较大,粮草难觉得继。孙权又派鲁肃率兵前来围攻,孤城难守,我因而率众突围,一起向西。又被吴军尾随追杀至此。刚才将军所斩之吴将乃攻拔长沙的主将鲜于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