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似尔等这般土鸡瓦犬,也自来送命吗?”马忠傲慢地号令道。
芈桓引一千庄丁下得山庄,列开步地,一看劈面主将鲜明是二弟周循,莫非真如慕容老庄主所料,二弟是来攻打桃花山庄的?唉!这可如何是好啊。正在难堪之际。
如惊弓之鸟的吴军,惊骇万状之余,顿时乱作一团,尽皆簇拥着往谷口方向涌动。
“马忠,你已成瓮中之鳖,还不上马束手就擒!”劈面山头鲜明呈现芈桓。
攻城为下,攻心为上,何况这些江东儿郎的确大多是当年周瑜多数督旧部,周循天然不忍侵犯。
马忠一边遮拦不定一边构造军士突围,但是处于深谷的他们,无处寻觅掩体,瞬时成了弓弩手的活靶子,一刹时被射死大半。
新仇宿恨一时涌上心头,芈桓只感觉一股热血只往上涌,偾张的血脉化作无边肝火,挥动大刀在战马屁股上猛力一拍,那马如离弦之箭直奔马忠而去。
来到小树林,二人各自上马。
见周循俄然变脸,马忠的心顿时凉了半载。为今之计,只要杀了周循,凸起重围了,马忠阴冷的脸颊掠过一丝艰险的杀意,握紧了手中的大刀,筹办率军突围。
芈桓仓猝令所部人马布阵御敌。
马忠无路可走,只好硬着头皮往回冲。但是劈面芈桓与慕容卓又追了上来,此时他只剩得单刀匹马,孤家寡人了。
连续三日,周循都来庄前应战,亦是芈桓前来应战。两边均默契地将战鼓擂得十足作响,兵器碰得乒乒啪啪,四向喊杀声此起彼伏,一浪高过一浪,好不热烈。但是光打雷不见下雨,两边并无伤亡。
还是本来那些人,那些衣甲、兵器,但是战役力却大不不异,如恶狼群普通海啸而来。
为首一人恰是老庄主慕容卓,所率人马并未几,并且个个衣甲不整,兵器没有同一制式,长枪、大刀,乃至有人手握农忙的铁叉。这些人的春秋、身高也是整齐不齐,步队涣散,神采木讷,一看就是未经战阵的农夫军。
周循在后紧追不舍,芈桓率众狼狈逃窜,转眼间消逝在丛林深处。
四下团团围定,芈桓向那马忠看去时,不由得怒从心中起,恶向胆边生。马忠胯下鲜明骑着赤兔马。
这些都是马忠的死士,既然如此,也无需部下包涵了,芈桓喝令道:“放箭!”
“好暴虐啊!”芈桓悔恨的咬牙切齿道,“如此,二弟不如反了,不做那受气鸟官,你我兄弟共聚桃花山庄,岂不快哉。”
“即如此,老朽也不便强留,将军请便。”慕容卓拱手道。
马忠慌了神,只将马缰绳一阵乱扯,却也止不住赤兔的倒腾。芈桓抓住马脚,抖擞神威用刀尖直往其心窝猛刺去,马忠慌用刀柄搏命抵住,使尽回身力量冒死往下压。怎奈芈桓天生神力,只将大刀往上悄悄一挑,马忠的兵器被硬生生挑飞至半空,竟不知落于那边。
慕容老庄主听完芈桓一席话,内心甚是欣喜,再者他也想看看芈桓的实在本领。因而便利落的承诺了。
周循的攻心之计起到了感化,这些兵士俄然感念起了跟从周瑜多数督交战疆场的流金光阴。并且马忠多日以来的骄横放肆,枉杀同僚,也让他们鄙夷至极。
“大哥,小弟实是另有隐情,大哥莫怪。”周循低声道。
“为兄明白。”芈桓回应道。
“无知小儿,识得我慕容卓否?识相的速速还我家芈将军”慕容卓咬牙切齿隧道。
马忠仗着胯上马快,搏命率残部往谷口突击,又被周循一阵围堵,寸步难行,苦不堪言。
周循赶至近前,也不进犯,只将这片山林团团围定,静待其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