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重重将一卷竹册砸在案上,深深望着面前的郭图,袁绍皱皱眉,冷然喝道:“十余日了吧?这路兵马在我五十万将士眼皮底下,持续劫我两次粮草,好笑、好笑啊!戋戋数千人马罢了,你竟是找不出其落脚之处?唔?”
朱灵气结,正欲说话,刘平轻声呵叱道:“朱灵,智囊乃军中决策之人,你极其将,天然要听智囊将令,其间非是玩耍,乃是战事,便是我,亦是听参智囊将令!休要混闹!”
许褚仿佛恍然,挠挠头憨憨一笑。
“文丑败退,看来本日又无事了……”刘营寨楼之上,徐庶望着营外战局抚掌笑道。
人间好笑之事,天然不朱,不过是否有比在自家家门口、被别人劫走东西更加好笑之事呢?并且这‘家门口’,乃稀有十万壮丁……众所周知,袁绍迟迟不敢挥军南下,乃是因粮草不济。
现在眼下最合适囤积粮草的,唯有白马、平丘、延津、乌巢,现在乌巢在我军手中,袁绍又不欲在白马囤粮草,莫非是平丘与延津?
“诺!”身边乃有一刘平近卫当即报命。
与此同时,乌巢刘军大营!
论此中究竟,乃是贾诩在劫袁绍雄师粮草时,发觉了蹊跷之处……
没过量久,徐晃,以及骂骂咧咧的许褚两人便率军入了营内。
面对着与‘贾智囊’有类似气质的徐庶,许褚不敢无礼,抱拳笑着说道:“若不是那厮逃了,末将定将那厮首级献与主公与智囊!”
获得庞统眼神表示,郭图心中会心,拱手嘿嘿笑说:“主公,鄙人愿将功赎罪,助主公诛灭此路刘军!”
张绣心下一愣,望了一眼陈到,陈到望了眼马背上颠簸不定的贾诩,踌躇着抬起手。
郭图低头沉默不语。
贾诩曾笑言,‘眼下已轰动袁军,如果不走,怕是走不了了……’
如果叫刘平来讲,恐怕便是……汗青,是由胜利者誊写的!
兴趣勃勃而来,灰溜溜而去,恰是袁谭现在的写照,也是数日来叫袁绍面色不善的启事地点。
“恩,昨日在路上相逢,是故一道回营……”说话中的朱灵仿佛有些不渝,干笑着说道:“一会面,这才得知……智囊此次怕是有些厚此薄彼吧?为何给末将的将令是探查文丑大营,给路昭的将令倒是叫他率军断文丑粮道,智囊?”
也是,两军交兵,天然是无所不消其极,劫人粮草、断人粮道,此乃兵家手腕,司空见惯,袁绍恨的,是……
“呵……”望了一眼沮授、郭图,袁绍脸上暴露多少浅笑,点点头,哂笑说道:“士元妙策,刘天机岂能想获得?他觉得我只能从青州运粮?不过是做给他看罢了,哼!可惜就算是从并州运粮,亦要破钞诸多光阴,不然颜良便不会冤死与刘天机手中,坏我一员大将,刘天机啊……”
仿佛看破了张绣心机,贾诩低声轻喝道:“休要管我,事况告急!”
众所周知,袁绍雄师粮草,乃是从青州日夜兼程运至,转冀州、至白马。
但是青州之粮,运至白马不是要比运至平丘、延津近很多么?
“主公贤明!”
说着,庞统望了一眼郭图,浅笑说道:“如果主公得闲,不如临时陪这数千刘兵耍耍……不过嘛,有件事当是要禀告主公,从白马至乌巢,怕是亦要两三日……”
“献给主公便可!”徐庶苦笑着连连摆手。
“奇策未曾有,良策倒是有……”庞统谦逊一笑,拱手说道:“实在此路兵马,戋戋数千人,无关紧急,只要我等击败刘军,此军当下崩溃,不过既然主公问计,鄙人便言之一二:此路兵马既是为粮草而来,我等便以粮草设伏便是,想来沮大人、郭大人亦是想获得,不过是心机大局,偶然顾及此事罢了……刘天机欲用‘劫粮草’之策,耽搁主公战机,主公该当要光荣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