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智囊身材不适,还是莫要喝酒……”路昭踌躇劝道。
“如果现在能杀刘天机,倒是也好……”审配起家,皱眉说道:“将军谨慎,需防狡计……”
“将军不成追……”只见审配凝神打量着夜色中缓缓而退的刘军,抬手指了指对文丑说道:“将军且看,刘军败而稳定,此中必定有诈,依我之见,恐怕是刘军诱敌之计……”
“此言亦在常理当中,不过……”审配踌躇着点点头,喃喃说道:“就怕刘天机别有所图啊……”
“额……”路昭顿时满脸通红,讷讷说不出话来。
实在,在徐庶看来,要瞒过文丑等人,再是简朴不过……
“……”徐庶张张嘴,哑口无言,很久以后,他长长叹了口气,点头说道:“是啊,主公那脾姓……嘿,不过你就算在此又能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刘平有些游移了。
只见那员袁将点点头,登上寨楼,大声喊道:“刘天机,本日夜深,不予你等交兵,如果要战,便待明日,你且退兵吧,我等不予追逐!”
而与此同时,别的一旁陈到早已率四万兵马轻出乌巢虎帐,在北面等着刘平世人。
这便是庞智囊所但愿的,一战而定!
摆摆手止住路昭的搀扶,徐庶微微一笑,缓缓说道:“本日就算你主公在此,亦不会拦我,路昭,你尚且年幼,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……”
那一日,徐庶也未曾安息,整整饮了一夜的酒,而路昭,亦在徐庶身边坐了一夜。
所谓夜袭,所谓诱敌,不过是个幌子罢了,为了就是叫文丑听到刘营调剂兵马的声响不至于起疑。
“末将不知!”路昭非常诚笃地说道。
假作袭营,乃是为将我军引出、伏而击之么?
但是与此同时,文丑大营以外树林当中……
“哈哈……”见路昭情愿留下,刘平哈哈一笑说道:“路昭勇武,有你在此,我才放心,元直,如此可好?”
“是的,将军!”那员裨将点点头,抱拳说道:“鄙人方才在营楼听得清楚,乃是刘营正在调剂兵马……”
“智囊……”
“不!”路昭非常倔强地摇点头。
“呼!”瞥了一眼撩帐入内的路昭,徐庶深深一皱眉,取过桌案上方才写完的函件,对身边那数员刘兵叮咛道:“这三份函件,你等别离送至官渡、陈留、东郡,途中抓紧些,定要在天明之前送至,有劳你等了,去吧!”
“嘿,还真是同你主公一个模样……”摇点头,徐庶苦笑一声说道:“好罢,既然你不欲走,智囊也不强求,来,陪智囊我喝几杯……”
“智囊……”帐别传来一声轻呼。
“智囊放心!”那刘将点点头,低声说道:“营内已尽数淋满火油,营外树林,因火油不敷,是故末将……”
“……”徐庶张张嘴,哑口无言,苦笑一声,取过随身照顾的酒囊,轻抿一口,可惜常日里甚为适口的酒水,现在却好似是穿肠毒药,叫徐庶连连咳嗽。
“袭营?”审配皱皱眉,喃喃说道:“我等在此处旬日余,不见刘兵离营一步,为何本日要来袭营?”
“唔?”路昭面色惊诧,深深望了一眼朱灵神采,心中有些迷惑。
“智囊……”路昭小声唤道。
“吁!”徐庶做了一个手势止住了那刘将,随即起家望了熟睡中的路昭一眼,浅笑着摇点头。
“胡涂!”徐庶皱眉喝道。
待得天明,路昭已是有些支撑不住了,靠在案上沉甜睡去,但是徐庶的精力倒是格外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