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主公错爱,鄙人愧不敢当……”庞统微微一笑,拱手谦逊说道:“不过主公,战局不决,主公还是莫要粗心,统统待灭刘以后,再行定论,依军功封赏众将,主公觉得呢?”
说罢,回身朝帐内走去。
“哈哈哈!无怯懦儿!”望着路昭逃入营内,文丑哈哈大笑,抬手喝道:“给我杀!”
“竖子好胆!”文丑大喝一声,策马而出。
“嗯?”见审配神采凛然,文丑心下一愣,惊奇问道:“何事?”
莫非是我想多了?
“放响箭!杀!”跟着庞同一声令下,数支火箭缓缓腾空,随即炸裂迸散四周,在这个乌黑的夜晚,显得更外惹眼。
哦,细细一看,本来仅是扮作刘平模样的刘将……
“至于益州刘璋,如果其父刘焉,我倒是还要谨慎一二……守成之辈,不敷挂齿!”
“唔,也罢!”文丑点点头。
乌巢刘营以外,文丑仍在痛骂,不但将刘平痛骂,还辱及刘平先祖。
庞统仍在向内走,耳边充满着厮杀声,怒骂声、惨叫声,声声不断于耳。
“文丑匹夫,辱刘某甚矣,本日定要杀你!”
庞统止住脚步,四下望了望,心中有些迷惑。
“将军、智囊!”帐别传来一声通报。
“砰!”跟着一声巨响,文丑心中悄悄惊奇。
“呵呵!”庞统微微一笑,摇点头。
“刘平……”文丑哈哈大笑,指着刘平怒骂道:“颜良与我情同兄弟,你乃杀之,本日我定要为他报仇雪耻!”
在他身边的,天然是路昭,唔?另有一人?刘……刘平?
“袁军袭营了,杀啊!”刘军虽是奋力抵当,但是毕竟难敌无数袁军,仅仅一刻风景,四周辕门接踵失守。
营楼之上,徐庶看得清楚,仓猝鸣金。
主公所言,虽是傲慢之极,不过亦是有理,待刘平一死,恐怕这偌大天下,便真无一起诸侯可与主公争锋了……唉……可惜了!
“主公莫要粗心!”庞统摇点头,正色说道:“就算刘氏乃除,仍有西面白波黄巾张白骑,荆州刘表、江东孙策、淮南……袁术、益州刘璋,一日未能功成,主公便一日不成掉以轻心!”
帐内灯火大亮,有一些袁兵正冲要入,下认识地,庞统高喝一句:“退下!”
刘天机……你已有力回天了!庞统淡淡一笑。
“……”不离徐庶半晌的路昭闻言,惊奇说道:“主公言下之意,彻夜袁军便会来袭营?”
“哼!”刘平嘲笑一声,指着文丑骂道:“无胆匹夫,此言刘某听了不下十余日,可现在刘某亦是好端端站在尔等面前,好笑天下竟有如此妄言之辈,好笑!好笑啊!”
“智囊想必是听错了吧?”此中有一名侍卫面色古怪地说道。
“怪哉……”望着这颗星斗,庞统眼神有些不解:本日,该当无星斗闪现才是……
“刘天机,那里走!”远远传来袁绍的一声狂笑。
“额……这个……”
“主公真乃神人……”路昭为之动容,抱拳恭维道。
想罢,文丑抡起手中大刀,直直朝路昭砍去。
刘军败局已定,我何惧哉?庞统淡淡一笑,俄然她耳畔一动,凝神望着一处。
只见一袁兵仓促入内,叩地抱拳道:“主私有命,令将军于彻夜子时,围攻乌巢,不成有误!”
望着天涯,徐庶浅笑说道:“观文丑行动,十有八九便是彻夜了……呵呵,我但愿是彻夜……”
此子……臂力不凡呐!
“诺!”众袁将低呼一声。
怪哉……
“甚么?”文丑面色更是惊诧,古怪说道:“唤刘平出面?为何?”
不……“文将军!”
“呵!”徐庶摇点头,淡淡说道:“文丑前来佯攻不下三四次,期间必然先大声喝骂主公,以言语欺侮,为何?我前些日子乃觉得是主公杀了颜良,是故文丑心中深恨,不过现在看来,文丑此举,不过是为探明,主公是否仍在乌巢营中罢了……料敌于先,设谋于后,这才是谋士之重地点!倘若文丑本日来,不见主公,贰心中必然思疑,岂不是坏了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