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不离徐庶半晌的路昭闻言,惊奇说道:“主公言下之意,彻夜袁军便会来袭营?”
“哼!”刘平嘲笑一声,指着文丑骂道:“无胆匹夫,此言刘某听了不下十余日,可现在刘某亦是好端端站在尔等面前,好笑天下竟有如此妄言之辈,好笑!好笑啊!”
“袁军!袁军袭营了!”乌巢刘营以内,传来一阵鼓噪。
“如此便恕末将无礼了……”只见那‘刘平’深深吸了口气,眼神一凛,抬手低喝道:“文丑这厮,实在可爱!”
乃是因他现在方才得知,昨日派出的探马,几近折了近半,而更加非常的是,派往西面、南面的探马,一人不损,皆回营中,而派往北面、东面的探马,倒是鲜有几人返来……
而审配听闻文丑之言,刘平仍在乌巢刘营以内,心下悄悄松了口气。
“主公莫要粗心!”庞统摇点头,正色说道:“就算刘氏乃除,仍有西面白波黄巾张白骑,荆州刘表、江东孙策、淮南……袁术、益州刘璋,一日未能功成,主公便一日不成掉以轻心!”
想罢,文丑抡起手中大刀,直直朝路昭砍去。
“作歌?”这些保护摆布望了望,细细一听,可听到的,仅仅是不断于耳的厮杀声,何来甚么作歌?
长长叹了口气,徐庶眼中有着浓浓的落寞,摇点头低声叹道:“主公我……已有力支撑到明日了……”
只见一袁兵仓促入内,叩地抱拳道:“主私有命,令将军于彻夜子时,围攻乌巢,不成有误!”
“怪哉……”望着这颗星斗,庞统眼神有些不解:本日,该当无星斗闪现才是……
皱皱眉,庞统回身叮咛道:“传令各军,不得放火,这营寨我要留作屯粮之用!”
为何?
“恐怕是昨日遭遇了刘军吧!”文丑毫不在乎地说道。
徐庶微微一笑,摇了点头戏谑说道:“酒可治百病,岂能不饮?主公觉得呢?”
皱皱眉,徐庶哂笑说道:“主公允日便是如此?将军?”
淮南袁术……
刘军败局已定,我何惧哉?庞统淡淡一笑,俄然她耳畔一动,凝神望着一处。
营楼之上,徐庶看得清楚,仓猝鸣金。
不……“文将军!”
怪哉……
“天机,我有些迫不及待了……”淡淡一笑,袁绍回身叮咛道:“速速传令至文丑,邀定彻夜子时,围攻乌巢!四周夹攻,莫要叫刘天机有涓滴机遇逃离此地!”
“刘天机,那里走!”远远传来袁绍的一声狂笑。
“尔等……”指着一处,庞统踌躇说道:“尔等可曾听到有人作歌?”
文丑一听,昂首细细一望,公然瞥见刘平按剑站在营楼之上,瞋目而视。
“唔!”点点头,庞统转首望了一眼袁绍,见袁绍点头,乃缓缓抬起手,指着一个方向喝道:“解缆,拿下乌巢!”
“刘平……”文丑哈哈大笑,指着刘平怒骂道:“颜良与我情同兄弟,你乃杀之,本日我定要为他报仇雪耻!”
主公所言,虽是傲慢之极,不过亦是有理,待刘平一死,恐怕这偌大天下,便真无一起诸侯可与主公争锋了……唉……可惜了!
“为何?”路昭迷惑问道。
“主公真乃神人……”路昭为之动容,抱拳恭维道。
“神人?嘿!”徐庶眼中涌出浓浓落寞,摇点头起家,对‘刘平’说道:“将军,便看你的了……主公,请!”
“……”淡然望了一眼文丑,审配低头不语。
“智囊想必是听错了吧?”此中有一名侍卫面色古怪地说道。
望着天涯,徐庶浅笑说道:“观文丑行动,十有八九便是彻夜了……呵呵,我但愿是彻夜……”
先拿此子一泻心中之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