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益州刘璋,如果其父刘焉,我倒是还要谨慎一二……守成之辈,不敷挂齿!”
“唔,也罢!”文丑点点头。
只见一袁兵仓促入内,叩地抱拳道:“主私有命,令将军于彻夜子时,围攻乌巢,不成有误!”
究竟是谁?在此时作歌?
乃是因他现在方才得知,昨日派出的探马,几近折了近半,而更加非常的是,派往西面、南面的探马,一人不损,皆回营中,而派往北面、东面的探马,倒是鲜有几人返来……
“不!”庞统摇点头,大步朝前走入,他听得清楚,清楚是有人作歌,而这歌声,叫庞统心中难安。
庞统止住脚步,四下望了望,心中有些迷惑。
“为何?”路昭迷惑问道。
“怪哉……”望着这颗星斗,庞统眼神有些不解:本日,该当无星斗闪现才是……
“如何能够!”文丑失声唤道:“智囊可敢鉴定?”
望了一眼‘刘平’,路昭点头说道:“主公,小侄感觉主私有些多此一举,如果文丑前来,我等只需言‘主公不欲与你相见’,不就行了?”
“诺!”那数名保护见其间大多是袁军,遂放心的拜别,只留下两名保护守在庞统身边。
怪哉……
是夜夜深,星空暗淡无光,一片乌黑,但是在此乌黑当中,却有一颗星,傲然读力,闪动于天涯,忽明忽暗,忽隐忽现……
莫非是我想多了?
“诺!”身边袁兵应喝一声,回身拜别。
“你看!”徐庶哂笑道。
“文丑匹夫,辱刘某甚矣,本日定要杀你!”
俄然,刘营传来一声暴喝。
“哈哈哈!无怯懦儿!”望着路昭逃入营内,文丑哈哈大笑,抬手喝道:“给我杀!”
“士元……”回身望着身边庞统,袁绍大笑着说道:“能诛刘天机,士元乃为首功!”
不……“文将军!”
审正南这家伙,当是多疑,这刘平不好端端在营内么?
“竖子好胆!”文丑大喝一声,策马而出。
“嗯?”见审配神采凛然,文丑心下一愣,惊奇问道:“何事?”
好高骛远,鼠目寸光,当初诸侯举兵讨伐董卓,此人权势可算最强,但是现在呢?好笑,听信小人谗言算计孙文台,自毁长城,现在更是叫孙文台之子篡夺偌大江东,无用之辈!”最后四字,包涵着袁绍的愠怒。
淮南袁术……
“啊,这个……末将……”
“天机,我有些迫不及待了……”淡淡一笑,袁绍回身叮咛道:“速速传令至文丑,邀定彻夜子时,围攻乌巢!四周夹攻,莫要叫刘天机有涓滴机遇逃离此地!”
“……”淡然望了一眼文丑,审配低头不语。
“诺!”众袁将低呼一声。
刘军败局已定,我何惧哉?庞统淡淡一笑,俄然她耳畔一动,凝神望着一处。
为何?
“刘天机,那里走!”远远传来袁绍的一声狂笑。
“哼!”刘平嘲笑一声,指着文丑骂道:“无胆匹夫,此言刘某听了不下十余日,可现在刘某亦是好端端站在尔等面前,好笑天下竟有如此妄言之辈,好笑!好笑啊!”
得徐庶发问,那‘刘平’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这……”审配游移一下,踌躇说道:“还是谨慎些好……”
徐庶点点头,浅笑说道:“酷似……可惜没了主公鄙弃天下的气势,不过骗骗文丑等辈,倒是充足!”
为了制止叫乌巢刘营得知此事,袁绍一面命令当场安息,也不埋锅造饭,只叫麾下将士取干粮充饥;一面则派出大量探马,捕杀刘军标兵。
正如徐庶所料,现在袁绍雄师前部,已是逼近乌巢,后续兵马,亦在源源不竭赶至,离乌巢,不过4、五十里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