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刘天机!”庞统眼睛一亮,抚掌赞成道:“兵法云,置之死地而后生,刘天机竟有如此胆量、如此派头,啧啧,不愧是主公大敌!”
战,则犹有胜算;守,则必死无疑!
“天然是刘天机……”袁绍轻视说道:“如果能得诛此人,别说一万匹,就算十万匹,我袁本初亦会凑齐!不过……士元为何鉴定三日内?”
“哈哈!”还没等刘平说完,贾诩哈哈大笑,摆摆手正色说道:“主公错了!所谓谋士,乃是人主而谋,如果主公不依重我等,我等反而会感受不受主公重用,日渐离心也说不定哟!”最后一句,极具戏谑之意。
倘若刘平这面命令恪守,袁绍那面却命令宰马充饥,再复攻城,一旦陷于守势,先机顿失,要想翻身,可就不是那么简朴的事了。
“尔等且先下去安息吧!”刘平无涓滴前兆地丢下一句话,率先走了出去。
“是啊,遗憾……”点点头,望着天涯骄阳,贾诩喃喃说道:“参军十载、马革裹尸,为将者大多希冀本身阵亡于疆场、也莫要老死于病榻,可惜我等文人……啧啧!呵,我思元直临走前,必是痛饮美酒……即便是我等文人,亦不想老死于病榻啊!”
说罢,他抬手喝道:“传令各军,列好步地,缓缓现在,与刘军一决胜负!”
袁绍能成为北方霸主,天然也并非干才,他岂会不明白谋士的首要?
前人云,千军易得一将难求,那么谋士呢?天然是难上加难!
“……”站在刘平身后,贾诩难掩眼中惊奇。
但是话还未说全,却被一人拉住。
“主公……”感受着刘平身上浓浓的霸气,贾诩皱眉深思一下,舔舔踌躇说道:“此事过于凶恶,不过也非是没有胜算,鄙人只是想劝主公三思……”
“决一胜负?”袁绍张张嘴,目光古怪说道:“我如果他,便恪守延津!现在他军中有粮,而我等军中无粮,他何必与我等硬拼?坐观我等溃败岂不是更好?”
还不如借着克日大胜,麾下刘兵士气高涨、兵锋正盛,与方才大败的袁军决一死战!
“输?嘿!”刘平仰天狂笑,大声喝道:“倘若赌输了,便申明我刘天机不过如此,只能走到这一步罢了,我亦不会怨天尤人!只要我刘天机仍有一口气在,我便不会轻言放弃,如果要我刘天机败,唯有砍下我头颅……唯有如此!”
不过,释解归释解,有些话,袁绍还是藏不住,比如说……
别的不说,就说刘营那徐庶,就以戋戋五千人,调换了本身六万余将士姓命,谋士的算计,看不见、摸不着,这才是最为可骇的!
“诸位将军且下去安息吧!”依在廊木后的贾诩淡然说了一句,随即亦是走了出去。
这眼神……这派头……这言辞……元直,想必你亦以为……主公当取天下!
不过现在倒是见地了,为此,袁绍支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。
“恰是!”那袁将点点头,详细说道:“刘军仿佛得知我军将至,在延津外十里处布阵等待,至于延津,末将只瞥见熊熊大火,不知究竟……”
“啊!”袁绍点点头,抚摩着身边的佩剑,淡淡说道。
说着,又是长长一声感喟:“元直之疾,早在初至黄河边时,我当发觉,但是却……如果我能早早发觉,尽早将元直送归许都,元直也不会落到现在局面……”
“宰马充饥便可!”庞统轻描淡写说了一句,直听得袁绍面庞生硬。
越是被这些谋士算计,袁绍更加熟谙到谋士的首要姓,是故待那日庞统前来拱手告罪时,袁绍仅仅是呵叱两句一泄心中肝火罢了……追着那‘刘平’杀了半天,倒是那么个成果,也不怪袁绍那般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