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良、蒯越对视一眼,心中惊奇不已。
只见祢衡不屑地望了一眼两人,讽刺说道:“刘表沽名钓誉,二蒯浮名乃盛,岂不是‘情投意合’?”
“哈哈,天然能够!这狂徒尚可如此,这位大人如何不成?”
“哦!”贾诩仿佛恍然大悟,点点头对祢衡说道:“本来不怪刘荆州不消足下,而是足下籍籍知名啊……足下自夸一身才调,却为何籍籍知名呢?”
仿佛是感受身后有人,祢衡猛一转头,却见一名文人笑眯眯地望着本身,皱皱眉,心中有些不解。
听着贾诩、钟会两人一唱一和,堂内世人轰笑不已,反观祢衡,沉默半响,忽而哂笑道:“所谓明珠暗投,惜明珠耶?叹天时耶?我胸中自有各式治国之策,何如刘表不取,如此何如?”
本来还想着再讽刺几句的,眼下祢衡却也没了兴趣,只是神采庞大地望着司马懿,叫司马懿感受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这就奇特了!”贾诩摇点头,故作不解地望了眼蒯良、蒯越,戏谑说道:“我观足下半多也是身居才调,刘荆州为何能重用两位蒯大人,却为何单单不消足下呢?”
反观祢衡,倒是一脸惊诧,有些思疑地望了一眼刘平,又望了望司马懿。
这小子!贾诩略带赞成地望了眼钟会,点头说道:“也是!”
“……”祢衡眼神一凝,迷惑地望着贾诩,淡淡说道:“好说好说,不知中间有何见教?”
“变数……气运……不得已要见他一见了……”
“主公。”徐晃、甘宁等将领怒声对刘平说道:“此等狂徒,当斩!”
听着世人的挖苦,就算是祢衡,面色亦是稍变,正欲说话,却被贾诩看准机会打断,憋在心中,好不难受。
饶有兴趣地望着堂中的祢衡,钟会一脸哂笑对身边贾诩说道:“如果现在杀了此人,反倒是成全了此人名声,贾大人……”
“这话说得!”钟会戏谑一笑,忍不住插口道:“鄙人可否说,如果先帝肯诚恳重用鄙人,不复黄巾之祸,不复现在天下大乱矣!鄙人可否这么说?”
中计了,蠢材!钟会悄悄撇嘴。
“心有……也就说,还未曾实施,甚么都未曾为荆州做过,只在心中相及,鄙人可否这么了解?”
拍拍曹性肩膀,陈到上前一步,沉声说道:“尚书四周交战,扫平不臣,安定乱世,造福于民,你竟言尚书只能为戋戋一县令耶?”
反观贾诩,还是方才那般笑容可掬,浅笑着说道:“鄙人另有一疑问,望足下解惑!”
贾诩话音刚落,蒯良嘲笑说道:“这位大人,我等面前这位,可不算是籍籍知名哦,他但是大大驰名呢,可惜倒是恶名,狂子、狂徒,哼!”
“此等狂徒,当杀!”张辽、徐晃、张颌,亦是愠怒出言。
“些许小恩小惠,不敷挂齿!”祢衡轻视笑道。
这老狐狸,真是奸刁啊!钟会悄悄一笑。
祢衡有些猎奇,惊奇问道:“惑从何来?”
“你竟然在此大放厥辞,实在可爱!”抽处腰间佩剑,刘纯几步上前。
悄悄吸了口气,平复一下心神,刘平平然说道:“观你所言,我帐下文武重臣,皆不堪一用,那么……你又何德何能,敢如此妄自负大?”
唉,不知死活啊!钟会悄悄摇了点头。
啧!钟会悄悄撇嘴,有些妒忌地偷偷瞥了眼贾诩。
“咦?”只见贾诩面色微变,深深望着祢衡,点头感喟道:“竟不想是足下自甘出错,看来是鄙人多事了……”
“哼!”嘲笑一声,贾诩面色一沉,冷冷说道:“稍有才调,便恃才傲物,目中无人,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干才罢了!偌大天下,如你之辈,车载斗量,不计其数,竟敢在此妄自负大,好笑之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