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中的氛围一时沉重起来,沉重得叫马岱有些难以接受,张张嘴,他勉强笑道:“兄长,这洛阳城如此坚毅,也不知十万雄师可否将它攻陷……”
“于将军言重了。”
仲春九日,洛阳城中韩袭俄然率军夜袭马超营寨,却中了埋伏,损兵折将,副将张邙阵亡。
“我说文和啊,你是不舍得你那一年的俸禄,还是看中了我所说的‘彩头’?”
“……”
曹操胜,便代表着曹可踏足兖、豫,刘平权势大损,天下或许更加狼籍;司马懿胜,则代表着曹二度被挡汜水关,于军心、于士气皆为大损,恐怕今后再难有进取之心,而刘平则威名更甚,成为天下霸主!
只见于禁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,随即猛一捏拳头,恨恨说道:“好!就叫那厮在活几日!”
打断了庞德的话,夏侯渊接口说道。
“末将明白。”
建安五年仲春初,于禁、乐进两人猛攻洛阳,因兵少粮缺,三日不下。
“自是如此!”
也是,如果刘平在损了四十万雄师以后,犹能以戋戋万余兵马挡曹操于关外,那么试问天下,又有何人可触其锋芒?
“于将军不必如此……”
“鄙人觉得,曹操已死,便如尚书所的,群龙……咳,群蛇无首、一盘散沙,期间如果有人不尊曹操遗命,争权夺利,那可就有好戏看咯!”
呵,就连远在巴丘的诸葛亮都难以瞻望这个战局!
“于将军消消火,”坐在主位的马超摇点头,起家给于禁倒了一杯水酒。
微微低了低头作为礼节,贾诩伸手在棋盘上挪动了几个棋子,继而指着棋盘说道:“尚书,鄙人觉得,这曹军,大多是出身低下……咳,出身百姓、山贼、强盗之流,疑亦或有早前的曹,此些人不尊孔孟,大多是有勇无谋、匹夫之辈,早前曹操在时,自能管束这些骄兵悍将,眼下曹操已死,何人有资格掌大权呢?
“唔,有事理,持续!”
“我,我没说甚么啊……也就是胡胡说说……”
但是,就在天下翘首张望此战的时候,上天却仿佛开了一个打趣,一个大打趣……
拍拍身边的席位叫钟繇坐了下来,司马懿沉思说道:“洛阳、长安乃大汉两处京都重地,如果能从曹手中夺回,天然能够大振我军败北委靡之风,我亦常不想如许?只是……”
“呵。”
“额,千真万确!”
“别别,你方才说,豺狼骑?”
庞德踌躇一下,望了望马超。
说着,他回身便走。
“说不好。”
“当真!”
于禁明显有些踌躇,见此,庞德上前劝道:“将军,主公对我等不薄,我等自是想为主公报仇,只是眼下将士疲惫、粮草食尽,难以复战啊……”
仲春六日,大将马超杀陈丘副将成礼,收编其兵马,聚得两万之众,至汜水关撤兵,径直前去洛阳。
“这……”
“好主张!”
摇点头,庞德沉声说道:“这得问李将军……”
紧接着产生的事,更叫他们目瞪口呆!
司马懿闻言点头,还不待他说话,身边钟繇仓猝起家说道:“末将这就派人去!”
“这狗娘养的!”
淡淡说着,司马懿亦下了一子。
“额,这……”
于禁闻言亦是面色大变,摇点头皱眉说道:“我曾见过此人,我……看不透他!或许……”说着,他俄然想到,望着帐内世人舔舔嘴唇说道:“我有种不好的感受,你说司马懿会不会已经到了……”
仲春八日,马超率军赶到洛阳,于禁、乐进与马超达成共鸣,率军投之:以马超为帅,庞德、于禁为前锋,屯兵于洛阳以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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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那两声有特别含义的称呼,马超微微一笑,回身沉声说道: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