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狗娘养的!”
摇点头,庞德沉声说道:“这得问李将军……”
“额……”
张张嘴,马超与于禁、夏侯渊、庞德三人换了一个眼神,皆瞥见了对方眼中的惊色。
只见于禁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,随即猛一捏拳头,恨恨说道:“好!就叫那厮在活几日!”
“这……”
钟繇重重一点头,抱恨说道:“贼子坏我无数将士姓命,本日贼首曹操身故,我等自要乘胜追击……”
“当不起、当不起钟大人如此相称。”
白了本身弟弟一眼,马超摇点头,站在帐口,望着远处,也不知想着甚么,其他帐内世人,于禁正喝着闷酒,夏侯渊皱眉望着脚下,时而长叹一声,庞德捂着额头坐在一旁,多数是在苦思战略,也就是说,竟无一人承诺马岱……
说着,他好似想起了甚么,昂首问道:“那……那我等投往那边?”
这事叫他更加难堪,干干笑了两声,讪讪说道:“呵、呵呵,额,前几日在汜水关见了那些豺狼骑,公然是如传言普通啊,也不知这豺狼骑面对这洛阳城,会有何感触……咳,哦,对了,豺狼骑是马队,呵呵,忘了忘了……”
也是,如果刘平在损了四十万雄师以后,犹能以戋戋万余兵马挡曹操于关外,那么试问天下,又有何人可触其锋芒?
钟繇了解地点点头,静下心来,忽而笑道:“怪不得尚书与贾长史有如此闲情逸致……”
仲春十五日,洛阳城以西,渑池、永宁二处守将张巡、程朝派兵助韩袭。
于禁闻言亦是面色大变,摇点头皱眉说道:“我曾见过此人,我……看不透他!或许……”说着,他俄然想到,望着帐内世人舔舔嘴唇说道:“我有种不好的感受,你说司马懿会不会已经到了……”
摘下头上头盔,庞德回身对马超说道:“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体例啊,难不成他韩袭一日不出来,我等就在洛阳城外守一日?将士们扛得住,这粮草也扛不住啊!”
“说不好。”
见马超面色有些难堪,于禁仿佛看破了他的心机,举着酒盏正色说道:“说实话,孟起,主公一向很看重你,我于禁是个粗人,不会说话,只要你帮我杀了韩袭阿谁狗杂碎,我于禁就跟你!”
“汉中?”
“三日?”
“这……”
点了点棋盘上的棋子,贾诩轻笑说道:“贼军既然退兵,鄙人敢断言,其必往洛阳而去!尚书无妨派些将士取洛阳探探动静,远远张望马上,如果贼军起了内杠,自相残杀,我即便是做了那黄雀又如何?正值贼甲士心涣散之时,尚书领豺狼骑前去便可,只要机会奇妙,不愁拿不下洛阳!”说着,贾诩按着一枚黑子挪动几格,沉声说道:“待贼军两败俱伤之际,直取洛阳!”
微微低了低头作为礼节,贾诩伸手在棋盘上挪动了几个棋子,继而指着棋盘说道:“尚书,鄙人觉得,这曹军,大多是出身低下……咳,出身百姓、山贼、强盗之流,疑亦或有早前的曹,此些人不尊孔孟,大多是有勇无谋、匹夫之辈,早前曹操在时,自能管束这些骄兵悍将,眼下曹操已死,何人有资格掌大权呢?
据鄙人所知,天下世家才士自重身份,皆不肯凭借曹操,如此,依鄙人看来,曹当中,骁将也很多多,但是真正善战之将,倒是少之又少,能独当一面、力挽狂澜、近似于曹操者,恐怕……”
建安五年仲春初,于禁、乐进两人猛攻洛阳,因兵少粮缺,三日不下。
庞德踌躇一下,望了望马超。
“鄙人觉得,曹操已死,便如尚书所的,群龙……咳,群蛇无首、一盘散沙,期间如果有人不尊曹操遗命,争权夺利,那可就有好戏看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