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明白。”
听着那两声有特别含义的称呼,马超微微一笑,回身沉声说道:“好!”
紧接着产生的事,更叫他们目瞪口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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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于禁遵本身为帅,马超仍有些感受不适应,毕竟,在一年之前,于禁便是军中大将,而马超,当时不过是一小卒罢了。
“好主张!”
淡淡说着,司马懿望了一眼棋盘,一面下子一面说道:“就靠关中所剩无几的将士?有胜算?”
“说不好。”
“自是如此!”
这事叫他更加难堪,干干笑了两声,讪讪说道:“呵、呵呵,额,前几日在汜水关见了那些豺狼骑,公然是如传言普通啊,也不知这豺狼骑面对这洛阳城,会有何感触……咳,哦,对了,豺狼骑是马队,呵呵,忘了忘了……”
只见马超猛一皱眉,捂着额头在帐内来回踱步,忽而沉声说道:“如果当真如此,我军眼下连番苦战,士气大损,如果碰到司马懿麾下豺狼骑,这……”
望着于禁眼中的诚心之色,马超点点头,身边夏侯渊却惊诧望望于禁,又望望马超,回想起此人作战时的英勇,终而抓抓头皮,点头叹了口气说道:“既然如此,事不宜迟,主公且命令吧!”
“额……”
但是便是这自言自语,叫帐内四人抬起了头,马超更是转头惊声问道:“二弟,你方才说甚么?”
曹**了……
“我,我没说甚么啊……也就是胡胡说说……”
望着钟繇跌跌撞撞远去的模样,司马懿轻笑着摇点头,回身一望棋盘,忽而面色有些古怪。
“虽说可惜,不过也没体例。”
马超的一席话,叫于禁有些黯然,却又无言反对,毕竟,这事,世人都看在眼里。
“七日了……”
仲春九日,洛阳城中韩袭俄然率军夜袭马超营寨,却中了埋伏,损兵折将,副将张邙阵亡。
摇点头,庞德沉声说道:“这得问李将军……”
“不如撤兵!”
“呵,那么文和的意义呢?”
“唔,有事理,持续!”
但是,这远远还没完……
“这狗娘养的!”
正说着,帐幕被撩起,庞德一脸不渝得走了出去,端着酒盏的于禁仓猝问道:“如何样?”
庞德踌躇一下,望了望马超。
那本来冲着汜水关而去的七万曹军,在曹**后,竟然崩离崩溃,自相残杀……
摘下头上头盔,庞德回身对马超说道:“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体例啊,难不成他韩袭一日不出来,我等就在洛阳城外守一日?将士们扛得住,这粮草也扛不住啊!”
曹操胜,便代表着曹可踏足兖、豫,刘平权势大损,天下或许更加狼籍;司马懿胜,则代表着曹二度被挡汜水关,于军心、于士气皆为大损,恐怕今后再难有进取之心,而刘平则威名更甚,成为天下霸主!
仲春八日,马超率军赶到洛阳,于禁、乐进与马超达成共鸣,率军投之:以马超为帅,庞德、于禁为前锋,屯兵于洛阳以外。
说着,他好似想起了甚么,昂首问道:“那……那我等投往那边?”
“我说孟起。”
“额,千真万确!”
钟繇了解地点点头,静下心来,忽而笑道:“怪不得尚书与贾长史有如此闲情逸致……”
”怒骂一句,于禁一口饮下杯中酒水,将那酒盏重重砸碎在地,而站在他四周马岱则望着地上的碎片发楞。
只见于禁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,随即猛一捏拳头,恨恨说道:“好!就叫那厮在活几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