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这远远还没完……
“有多真?”
仲春十六日,刘阳城守将杨翰误信韩袭手札,举兵讨伐马超等人,两今后,与马超雄师战于洛阳城南四十里处,直杀得血流成河、哀鸿遍野,期间马超单独一人杀入杨翰军中,连杀其麾下六员骁将,而洛阳的韩袭,则趁机袭了马超大营,守营的乐进力战数个时候,阵亡。
贾诩谦逊地拱拱手,忽而按着棋碗对司马懿说道:“不过尚书啊,鄙人觉得,长安有些远了,不过要夺回洛阳,倒也不是没有胜算!”
“当不起、当不起钟大人如此相称。”
摘下头上头盔,庞德回身对马超说道:“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体例啊,难不成他韩袭一日不出来,我等就在洛阳城外守一日?将士们扛得住,这粮草也扛不住啊!”
“额……”
司马懿闻言点头,还不待他说话,身边钟繇仓猝起家说道:“末将这就派人去!”
据鄙人所知,天下世家才士自重身份,皆不肯凭借曹操,如此,依鄙人看来,曹当中,骁将也很多多,但是真正善战之将,倒是少之又少,能独当一面、力挽狂澜、近似于曹操者,恐怕……”
只见于禁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,随即猛一捏拳头,恨恨说道:“好!就叫那厮在活几日!”
“别别,你方才说,豺狼骑?”
肝火仓促的于禁在帅帐中来回走着,便走边骂。
于禁明显有些踌躇,见此,庞德上前劝道:“将军,主公对我等不薄,我等自是想为主公报仇,只是眼下将士疲惫、粮草食尽,难以复战啊……”
“额,是、是啊!”
庞德愣了愣,皱眉低声说道:“望西凉的路被韩袭派军截断了,看来那厮想将我等困死在这了……”
望着于禁眼中的诚心之色,马超点点头,身边夏侯渊却惊诧望望于禁,又望望马超,回想起此人作战时的英勇,终而抓抓头皮,点头叹了口气说道:“既然如此,事不宜迟,主公且命令吧!”
马超皱眉在帐中来回踱步,于禁回身问道:“军中另有多少粮草?”
紧接着产生的事,更叫他们目瞪口呆!
只见马超猛一皱眉,捂着额头在帐内来回踱步,忽而沉声说道:“如果当真如此,我军眼下连番苦战,士气大损,如果碰到司马懿麾下豺狼骑,这……”
点了点棋盘上的棋子,贾诩轻笑说道:“贼军既然退兵,鄙人敢断言,其必往洛阳而去!尚书无妨派些将士取洛阳探探动静,远远张望马上,如果贼军起了内杠,自相残杀,我即便是做了那黄雀又如何?正值贼甲士心涣散之时,尚书领豺狼骑前去便可,只要机会奇妙,不愁拿不下洛阳!”说着,贾诩按着一枚黑子挪动几格,沉声说道:“待贼军两败俱伤之际,直取洛阳!”
建安五年仲春初,于禁、乐进两人猛攻洛阳,因兵少粮缺,三日不下。
“好主张!”
“我,我没说甚么啊……也就是胡胡说说……”
“虽说可惜,不过也没体例。”
“这狗娘养的!”
庞德踌躇一下,望了望马超。
姓子暴躁的夏侯渊拍案惊声说道:“我等只顾着为主公报仇,竟忘了那司马懿在旁虎视眈眈……这,你们说这家伙,不会趁机……”
马超明显有些游移,望了于禁一眼踌躇说道:“两位将军也不是没看到,前几日攻洛阳,我军……唉!这洛阳好歹是昔日京都,我等手头又无攻城利器,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那伤亡实在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