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腾闻之,不由又是一惊,遂问道:“照智囊之言,这潼关我等倒是过不去了。”
郑慈拱手道:“潼关乃依山而建,四周尽是高山峻岭,并无巷子可行,倘若要绕至潼关背后,唯有翻越华山方可行进,华山上只要一条巷子可走,早就有人在此扼守,李腾必定不能就此地通过,而将军只是死守,潼关便无恙矣。李腾雄师乃远道而来,拖延日月,粮草必定不敷,然将军再翻出关击之,则李腾雄师必定大败。”
陈宫笑了一声,道:“主公切莫焦急,我彻夜恰是为此事前来。”
陈宫见得李腾焦急,遂安慰道:“主公切莫焦急,听我细细说来。”李腾点头称是,凝神静听,陈宫持续说道:“此地往南百里以外,绕过华山以后,有一隘口,名叫青泥隘口,其隘口可直通长安南门以外,固然那青泥隘口阵势非常首要,却无多少人马扼守,主公可遣一队人马,往去攻打,多关以后,可暂作逗留,派人绕至潼关以后虚张阵容,钟林必放心中生疑,再以重兵于正面攻打,则潼关可夺矣,然我军再分以东南两面,同时攻打长安。”
李腾闻之,大喜道:“智囊之言乃天赐良策矣。”言罢,遂令帐外兵士找来颜良,文丑,宋召等人,过的一程,众将前来,李腾遵循陈宫方才所说,细心分拨一番,留下陈宫,颜良,文丑于佯攻潼关,李腾,宋召等人趁夜带领一万兵士 ,前去青泥隘口。
郑慈拱手道:“将军,这几日只是颜良,文丑二人带兵前来关下搦战,倒是不见李腾亲身前来,甚是奇特,特此禀明将军,以免中李腾之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