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宗闻之大喜,赶紧说道:“贤弟之计真乃良策,来日可行之。”遂调派细作当真刺探,等得李腾前来攻打之时,立即前来禀报。等得第二日,李腾在此留下吕旷,吕翔保卫营寨,自与宋召带领马步军三千,前去攻打青泥隘口,陶宗探马早已探明,不敢怠慢,马上快马加鞭,奔至隘口内,见了陶宗,立即将真相禀报,陶宗闻之,顿时大喜,遂令其弟陶敬领兵五百,自巷子而出,自带隘口中残剩人马,静观其变。
钟进闻之大喜,赶紧安慰钟繇道:“父亲大人,李腾必是看的潼关难以攻陷,欲夺青泥隘口而袭潼关背后,今番青泥隘口已经落入李腾之手,长安之南,另有蓝田可为禁止,孩儿愿带一万兵马,前去蓝田,禁止李腾雄师。”
钟进忙道:“父亲热勿忧愁,孩儿愿带兵前去,力保潼关不失?”
话音落地,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立,踱步上前,拱手进言道:“我有一计可退李腾。”
蓝田令王飞前几日见得陶宗引败军前来,已晓得青泥隘口已失,早派人马于城内筹办,本日闻得小校来报,李腾引兵前来攻打,顿时大怒,正要出战相迎,中间一人忽的拦住来路,王飞不由一愣,举目视之,乃陶宗也,遂问道:“将军拦我来路,是何意义?”
那小校道:“李腾夺下青泥隘口以后,并未攻打蓝田,乃在青泥隘口中休整人马。”
李腾笑道:“我南征北战十数年,不想竟然中了陶宗这等低劣之计,我定要陶宗丧于此计之下。”
陶宗道:“李腾乃世之虎将,何况部下能征善战者甚多,今又新得青泥隘口,其军士气强大,将军可暂避其锋芒,当紧闭城门,据城而守,量其势虽盛而未所能及也,我等屯于城内,以待光阴,其势必将有变,方为出城而战之时也。”
李腾引败兵回到营中,来至大帐,坐下以后,忽的放声大笑,宋召,吕旷,吕翔等尽皆不知李腾是何意义,遂宋召前来相问道:“我军本日兵败,主公为何发笑?”
过了几日,陶宗闻得李腾雄师前来攻打青泥隘口,又使其族弟陶敬埋伏于巷子之上,等的李腾前来,便遵循前次两面夹攻之法,陶敬得令而去,引兵于巷子埋伏。
李腾雄师正走之间,忽的从中间杀出一军,突入李腾阵中,李腾人马未曾防备,措手不及之下,兵士顿时大乱,陶宗又返身杀来,两面夹攻之下,李腾人马抵挡不住,大败而走,陶宗,陶敬遂兵合一处,于后追逐,幸得吕旷,吕翔听闻逃回败兵奉告,遣兵前来救济,陶宗,陶敬见得李腾救兵前来,这才停下追逐,引兵回了青泥隘口,道贺去了。
钟繇虽为文臣,其子钟进却自小修的一身好技艺,曾与西凉马超大战七八十个回合,不分胜负,钟进不但技艺超群,智谋亦是深远,是以钟进请命前去潼关助阵,钟繇心中甚是欢畅,正欲应允,忽见一小校闯了出去,拜倒在地,道:“大人,青泥隘口守将陶宗不敌李腾,是以丢了隘口,逃到蓝田。”
陶宗见得李腾带兵于城下搦战,遂心中大喜,点拨人马,自青泥隘口而出,前来迎战,李腾复使宋召前去搦战,陶宗前来迎战,战不二三十个回合,又故伎重演,荡开宋召,诈败而走,宋召挥动双鞭,于后追逐。公然那陶敬见得如此,又令人马自巷子杀出,此番陶宗,陶敬却又那里晓得,李腾早命人鸣金而退。
钟进赶紧问那小校道:“那李腾雄师现在那边?是否已经攻打蓝田。”
陶宗闻之大怒,骂道:“逆贼,不给你写短长,你却不知我陶宗有何手腕?”言罢,便于阵前搦战。
钟繇,钟进闻之大惊,钟繇仰天长叹道:“青泥隘口亦是长安南门之樊篱,今已经失手,则长安危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