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校道:“李腾夺下青泥隘口以后,并未攻打蓝田,乃在青泥隘口中休整人马。”
钟进闻之大喜,赶紧安慰钟繇道:“父亲大人,李腾必是看的潼关难以攻陷,欲夺青泥隘口而袭潼关背后,今番青泥隘口已经落入李腾之手,长安之南,另有蓝田可为禁止,孩儿愿带一万兵马,前去蓝田,禁止李腾雄师。”
李腾雄师正走之间,忽的从中间杀出一军,突入李腾阵中,李腾人马未曾防备,措手不及之下,兵士顿时大乱,陶宗又返身杀来,两面夹攻之下,李腾人马抵挡不住,大败而走,陶宗,陶敬遂兵合一处,于后追逐,幸得吕旷,吕翔听闻逃回败兵奉告,遣兵前来救济,陶宗,陶敬见得李腾救兵前来,这才停下追逐,引兵回了青泥隘口,道贺去了。
再说钟繇身在长安城中,只因陈宫批示颜良,文丑等人日日攻打潼关,正乃忧愁之计,忽见一人闯了出去,昂首视之,乃其子钟进也,赶紧问道:“李腾雄师连日攻打潼关,潼关乃长安本户,潼关若失,则长安不保,我心甚忧矣。”
陶宗见得李腾带兵于城下搦战,遂心中大喜,点拨人马,自青泥隘口而出,前来迎战,李腾复使宋召前去搦战,陶宗前来迎战,战不二三十个回合,又故伎重演,荡开宋召,诈败而走,宋召挥动双鞭,于后追逐。公然那陶敬见得如此,又令人马自巷子杀出,此番陶宗,陶敬却又那里晓得,李腾早命人鸣金而退。
话音落地,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立,踱步上前,拱手进言道:“我有一计可退李腾。”
陶宗闻之大喜,举目视之,其人乃族弟陶敬也,遂问道:“有何战略,快快说来?”
陶宗闻之大喜,赶紧说道:“贤弟之计真乃良策,来日可行之。”遂调派细作当真刺探,等得李腾前来攻打之时,立即前来禀报。等得第二日,李腾在此留下吕旷,吕翔保卫营寨,自与宋召带领马步军三千,前去攻打青泥隘口,陶宗探马早已探明,不敢怠慢,马上快马加鞭,奔至隘口内,见了陶宗,立即将真相禀报,陶宗闻之,顿时大喜,遂令其弟陶敬领兵五百,自巷子而出,自带隘口中残剩人马,静观其变。
李腾笑道:“我南征北战十数年,不想竟然中了陶宗这等低劣之计,我定要陶宗丧于此计之下。”
钟进赶紧问那小校道:“那李腾雄师现在那边?是否已经攻打蓝田。”
李腾引败兵回到营中,来至大帐,坐下以后,忽的放声大笑,宋召,吕旷,吕翔等尽皆不知李腾是何意义,遂宋召前来相问道:“我军本日兵败,主公为何发笑?”
陶宗,陶敬兵合一处,于后追逐而上,李腾只令人马急今后退,行至半路,只听得郊野当中一声梆子忽的想起,左边吕旷,右边吕翔挥兵杀出,截住陶宗,陶敬,李腾又翻身而往,顿时李腾,吕旷,吕翔乃成三面夹攻之势,陶宗,陶敬见得乃中李腾之计,所带的那些兵士几近尽数丧于此处,顿时大惊,急遣马匹,往青泥隘口冲杀而去。
再说李腾夺了青泥隘口,于隘口中休整了数日,便留下一将保卫青泥隘口,亲领宋召,吕旷,吕翔等将及残剩人马,前去攻打蓝田。雄师来至蓝田城下,摆开步地,李腾遣大将宋召前去阵前搦战,宋召回声而往,手舞双鞭,策马飞奔,来至阵前,于城下搦战。
那陶敬正走之间,忽见一人挡住来路,心中顿时大骇,举目视之,挡路之人恰是李腾也,急欲拨马而走,李腾那里肯放,追至背后,奋力一锤朝陶敬背后打去,陶敬未及防备,措手不及之下,正被李腾大中,不由大呼一声,落于马下,口吐数升鲜血而死。陶宗见得折了族弟陶敬,虽说气愤,却也心知本身不是李腾敌手,不敢上前来站,遂于乱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,逃回青泥隘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