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刚过,李腾命兵士饱食以后,留下陈正及两千兵士保卫青泥隘口,自带宋召,吕旷,吕翔及残剩八千兵士,趁着夜色,悄悄潜出隘口外,往钟进承诺而去。
陶宗闻之大惊,顿时睡意全无,不及披上御冬衣物,仓猝出帐检察,公然见到火线钟进营寨火光大起,早已映红半边六合,心中晓得必定乃是李腾趁钟进兵士松弛之时,俄然前来劫营,乃至遭此大祸,陶宗心中深恨钟进不听忠告,挥兵冒进,孤军深切,但此时见得钟进人马大败,却也不能不救,遂令那人从速前去唤醒其他人马,筹办出寨策应钟进,自返身回了大帐,穿戴铠甲,执拿兵器,等的再次出帐之时,营中人马早已清算齐备,只等陶宗一声令下。
话音落地,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立,踱步向前,拱手进言道:“主公,我军多日前只是于隘口中戍守,却不出战,乃是为何?部属心中迷惑,还望主公解答。”
众将闻之,心中晓得李腾乃有良策相对,这才放下心来,遂尽皆起家拱手道:“谨遵主公之令。”
第二日,不过辰时,钟进便自营中变更听马七千,往青泥隘口下搦战,守城将军闻之,不敢私行拿定主张,立即来报李腾,道:“禀报主公,钟进令人马七千,于隘口下搦战。”
宋召,吕旷,吕翔,陈正等人走入厅中,摆列坐定,吕旷拱手道:“我听听闻隘口外搦战之声,正欲整备军马出的隘口迎敌,却不见主公军令下达,是以前来扣问主公,何时出战?”
李腾遂叮咛道:“吕旷,吕翔你二人带领兵士三千,出的隘口迎敌,只能单将交兵,不成掩兵冲杀,如果败于钟进,马上回得隘口,倘若胜了钟进,亦是不能追逐,心中牢记。”吕旷,吕翔自是得令而出,下去整备军马,欲出得隘口迎战。李腾又道:“陈正,你于隘口以内,好生安抚兵士,且让兵士再等上几日,便是废除钟进之时。”陈正亦是得令而去。
李腾,宋召见得钟进杀败吕旷,吕翔,乃令人鸣金出兵,李腾见得吕旷,吕翔逃回隘口,钟进又使兵士攻打隘口,李腾一声令下,隘口上顿时现出无数弓弩手,一时之间,隘口上万箭齐发,四狼藉射,如同瓢泼大雨普通,钟进人马多为马队,又无盾牌,如何抵挡得住,死伤惨痛,钟进见得如此,急令兵士后退,撤入营中,再做计算。
李腾一马抢先,奔至营寨大门前,奋力一锤,那木质大门,顿时变得七零八落,变成一堆烧毁木料,散落了一地,李腾纵马杀入营中,乃令吕旷,吕翔于钟进营中四周放火,自与宋召带兵冲杀钟进营帐。一时之间,多有兵士未及防备,便被俄然突入的李腾兵士杀死于睡梦当中。
此时钟进乃在帐中熟睡,忽闻营中喊杀之声震天响起,顿时大惊,仓猝起家出帐检察,只见营中早已是火海一片,自家兵士四散奔逃而走,局势已去,钟进心中李腾前来劫营,不敢怠慢,仓猝回了大帐,穿了铠甲,拿了兵器,返身出了大帐,夺下战马一匹,翻身而上,杀于乱军当中,正走之间,忽见一将挡住来路,钟进大惊,急视张望,乃李腾大将宋召也,又见得宋召早已挥鞭杀来,钟进无法之下,只得上前挺枪挡住,二人于乱军当中大战不及三五个回合,钟进见得吕旷,吕翔又从中间杀来,偶然而战,遂虚晃一招,荡开宋召,仓猝拨马而走,宋召,吕翔,吕翔三人那里肯放钟进如此拜别,尽皆纵马从后追逐。钟进见得宋召三人从前面追逐而来,顿时心中大骇,遂奋力死战,于乱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。
二人方才上了隘口,便见吕旷,吕翔带兵自隘口杀出,摆开步地,同钟进相对。钟进乃在阵中,见得李腾只派吕旷,吕翔二人前来,遂昂首往隘口上往去,正见在上观战,顿时大怒,乃刀指李腾道:“李腾匹夫,此二人非我敌手,你快快下的隘口,与我大战三百回合,叫你晓得我司隶人马的短长,看你是否还敢侵犯我司隶境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