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合,高览见提栾呼厨泉力量庞大,技艺高强,就算追上前去,亦不能将此杀死,遂罢了追逐的动机,领兵掩杀高干残兵。高干之兵心中早已胆怯,四散驰驱,推搡拥堵,慌不择路,相互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。
提栾呼厨泉道:“我亦感觉将军所言有理,还需防备一二才是,免得被李腾占了便宜。”
张合内心亦是有些担忧,但是果断安慰高览道:“将军莫要暴躁,再等上一等便知。”
高干大怒,舞刀拍马而出,直取去卑。去卑心知高干技艺,暴喝一声,双脚猛夹马腹,那半月弯刀,连连挥动,来高干。二人于乱军当中大战十数回合,高干垂垂支撑不住,欲拨马而走,却又被去卑死死缠住,不得脱身,顿时心中悄悄叫苦,高干只能搏命抵当。
那人授李腾之意,照顾手札往朝歌而来,一起驰驱,终不负王命,来至朝歌城下,勒住马匹,大声朝城上大喊道:“我乃主公信使,快快翻开城门放我出来。”
世人等了一程,高览道:“主公言说,高干营中有人策应,此时已过半夜,却为何还不见动静?怕是高干的有甚么诡计不成。”
张合手中钢枪急舞,道:“身有王命,不得不从。”言罢,挺枪拍马直取提栾呼厨泉。
正喝之间,只听得高干一声感喟,道:“本来我美意让将军带兵埋伏李腾,好立个头功,娘舅跟前也是长脸,不想那李腾倒是这般奸滑,反倒杀败了将军,此乃我之罪恶,还望将军宽恕。”言罢,便朝提栾呼厨泉拱手称罪。
城上那人细心旁观以后,确认确切是李腾信物,遂道:“可稍等半晌,我这便翻开城门。”遂叮咛守门兵士将城门翻开。
高干正于帐中熟睡,只听的营中喊杀之声震天而响,惊醒之下,赶紧出帐检察,只见营中火光映天,兵士四散驰驱,心中李腾派人趁夜前来劫营,赶紧拉住一名流兵,诘责道:“敌军如何进了营寨?”
世人听后,田丰起家而立,道:“前翻公与写给主公手札被高干截获,高干擅改手札内容,乃至主公中高干之计,幸得主公福大命大,固然折了好些人马,但终究却反败为胜,杀散敌军。倘若方才收到的手札又是高干诈书,那不是我等尽入虎口而不得出焉!”
去卑道:“你等无道,我自弃之。”
那兵士道:“乃是匈奴右贤王去卑献了寨门,敌军这才杀进。”高干一听愤然大怒,回身帐中取过铠甲,兵器,兵士早已牵马在外等待,翻身上马,带兵禁止。驰驱之间,正遇去卑,高干怒道:“我常日待你不薄,为何献了寨门,作了背叛之贼?”
到了半夜,张合,高览带兵从朝歌城中悄悄解缆,唯恐高干警悟,便绕道而行,来至高干营寨前,借助荒草树木等物,讳饰身材。
田丰问道:“何故见得?”
只见城上垛口之处有人向下检察,大呼道:“现在战事告急,你可有主公信物。”
城门开口,那信使便猛夹马腹,一起奔入朝歌城,往沮授而去。见了沮授,赶紧拜倒在隧道:“大人,主公命我送来手札。”言罢,从怀中取出李腾手札,双手递给沮授。
提栾呼厨泉那里敢授,赶紧将高干扶起,道:“此乃李腾过于狡猾,非将军之过也。”
张合,高览,去卑带兵杀至天明,此一战,获得兵器,铠甲,马匹,俘虏,金鼓,赋税不成计数。张合,高览占住高干营寨,一面派人清算疆场,救济伤员,一面派人往朝歌城中,向沮授报信,
高干见去卑倒是不语,遂问道:“右贤王怎的不语?”
去卑笑道:“我军足稀有万之众,挥军而来,李腾等人皆为鼠窜,那里还敢前来劫营,我看将军乃是多虑了,比及明日,兵士饱食以后,我愿领兵前去攻打朝歌,以断李腾归路,单于大人则领大兵攻打李腾营寨,李腾前次伤亡惨痛,必定不能抵挡,我军顺势掩杀,则李腾必定被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