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等了一程,高览道:“主公言说,高干营中有人策应,此时已过半夜,却为何还不见动静?怕是高干的有甚么诡计不成。”
提栾呼厨泉道:“我亦感觉将军所言有理,还需防备一二才是,免得被李腾占了便宜。”
去卑笑道:“我趁看管不甚重视之际,解开绳索,杀倒看管,掠取了马匹等物,这才逃了出来,半路当中又寻得这些残兵,故而都带了返来。”
去卑道:“你等无道,我自弃之。”
张合内心亦是有些担忧,但是果断安慰高览道:“将军莫要暴躁,再等上一等便知。”
沮授不敢怠慢,赶紧翻开细心一看,心中却已经明白了李腾所言,遂让那信使下去领赏歇息。而后沮授赶紧找来张合,高览,田丰等聚众商讨,沮授道:“今番主公派人送来手札一封,要我等彻夜半夜之时,前去劫高干营寨。”
去卑笑道:“我军足稀有万之众,挥军而来,李腾等人皆为鼠窜,那里还敢前来劫营,我看将军乃是多虑了,比及明日,兵士饱食以后,我愿领兵前去攻打朝歌,以断李腾归路,单于大人则领大兵攻打李腾营寨,李腾前次伤亡惨痛,必定不能抵挡,我军顺势掩杀,则李腾必定被擒。”
张合,高览见提栾呼厨泉力量庞大,技艺高强,就算追上前去,亦不能将此杀死,遂罢了追逐的动机,领兵掩杀高干残兵。高干之兵心中早已胆怯,四散驰驱,推搡拥堵,慌不择路,相互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。
提栾呼厨泉大怒,口中叫道:“张合匹夫,看我斩你于马下。”亦是舞刀拍马来迎。
再说去卑自回到高干,提栾呼厨泉一见本身的右贤王返来,心中顿时大喜,赶紧上前问道:“我只听败兵言说,将军被敌军所俘,不知将军如何脱身?”
那提栾呼厨泉虽能克服张合一人,此时面对张合,高览二人,倒是一阵慌乱,捉襟见肘,黔驴技穷,不及二三十个回合,便已是摆布遮拦不住,还差点被高览一刀劈中面门,早已慌乱,偶然而战,不由暴喝一声,手中斩马刀连连挥动,张合,高览恐提栾呼厨泉力量庞大,不敢近身,提栾呼厨泉则趁机拨马而走。
高干沉思之下,何如其心已骄,便觉去卑之言甚是有理,遂夜晚便在营中不舍防备,只让之计老弱残兵在营中巡查,令兵士尽管歇息,好明日让去卑领兵攻打朝歌,剿除李腾。
田丰问道:“何故见得?”
张合亦是河北名将,提栾呼厨泉亦是认得,口中大呼:“张合,你敢截我来路?”
张合,高览,去卑带兵杀至天明,此一战,获得兵器,铠甲,马匹,俘虏,金鼓,赋税不成计数。张合,高览占住高干营寨,一面派人清算疆场,救济伤员,一面派人往朝歌城中,向沮授报信,
城上那人细心旁观以后,确认确切是李腾信物,遂道:“可稍等半晌,我这便翻开城门。”遂叮咛守门兵士将城门翻开。
高干大怒,舞刀拍马而出,直取去卑。去卑心知高干技艺,暴喝一声,双脚猛夹马腹,那半月弯刀,连连挥动,来高干。二人于乱军当中大战十数回合,高干垂垂支撑不住,欲拨马而走,却又被去卑死死缠住,不得脱身,顿时心中悄悄叫苦,高干只能搏命抵当。
提栾呼厨泉一听,心中又是一喜,赶快将去卑迎入帐中,设席洗尘,两人正喝之间,忽见一人闯进帐中,二人视之,乃是并州刺史高干,不敢怠慢,赶紧将高干迎了出去,一同吃酒。
张合,高览见得信号已出,不由心中大喜,赶紧翻身上马,直朝高干营寨杀奔而去,喊杀震天。高干营寨,顿时乱成一片,惨叫之声,不断于耳,火光之大,辉映天涯。张合,高览带人四周冲杀,高干人马顿时死伤无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