轲比能见得李腾打马而出,亦是提刀而出,走了几步,刀指李腾道:“你但是李腾?”
李腾道:“这是当然。”言罢,遂双脚轻夹马腹,倒提雷龙锤自阵中而出,留下颜良,压住阵脚。
颜良道:“前翻轲比能,高干等带兵前来搦战,我弟文丑出战迎敌,连胜两场,这几日我等前去叫阵,轲比能,高干等只是死守营寨,倒是不敢出寨迎战。”
李腾闻之,微微一笑,道:“我便是李腾,你又是何人,有何本领,胆敢出阵战我?”
步度根道:“并非和文丑一起前来,而是同一个手提大锤的之人,身长八尺之余,年纪不过三十岁摆布,坐下一匹高头大马,满身乌黑,却无半根杂毛,甚是神骏。”
第二日方早,不过辰时之间,颜良,文丑尚在营中,帐外军士又传来动静,轲比能,高干等人于营寨外搦战。颜良,文丑自是点拨人马,往出寨外,摆开步地,同高干,轲比能相对而侍。
颜良道:“主公若去,定然不能粗心。”
颜良回了营寨,早命人将弓弩手埋伏于营寨内,见得轲比能雄师前来,手中大刀一挥,弓弩手万箭齐发,不幸轲比能军中遂马队甚多,却何如没有重甲庇护,被颜良,文丑弓箭乱射,顿时死伤甚多,颜良,文丑又复批示人马,复出营寨冲杀,轲比能,高干人马未及防备,再次大败而走,颜良,文丑追至轲比能,高干营寨外,轲比能,高干躲入营寨,不复出战,颜良,文丑这才带兵缓缓退回营寨。
高干道:“弥加固然不敌,另有步度根,厥机二位,何况将军你的技艺在鲜卑境内,无人能当,中原之地,亦是鲜有敌手,何愁颜良,文丑之勇乎?何况李腾尚间隔此处深远,倘若尽力攻打,颜良,文丑定然被将军所擒。”
轲比能问道:“但是和文丑一起前来?”
高干笑道:“将军所言甚是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将军自有大将抵抗颜良,文丑,何如我军中却无大将,不如我迁徙人马,同将军相邻扎寨,倘如有事,也可相互照顾。”
步度根见文丑前来,未及厮杀,倒是心中早已胆怯,文丑一见,心中倒是镇静非常,急催马匹,手中那龟背驼龙枪连连舞动,人马周身,尽是枪影,等那步度根发觉之时,文丑早杀至跟前,心中大惊,步度根仓促应战,未及十余回合,刀法早已狼藉不堪,高低遮拦不住,不能抵挡,步度根仓猝拨马回走。
高干道:“我自传闻,那李腾年幼之时,便同吕布大战数场,不分胜负,现在如果十数年之久,李腾技艺恐怕是更加精炼,赛过当年,将军切莫轻敌,以免得胜而命丧于李腾之手。”
李腾笑道:“将军但是以为我不如那轲比能耳?”
李腾闻之大喜,遂命人重赏文丑,同时也犒赏颜良等诸位将士很多东西。李腾便在营寨休整一日,第二日,留下文丑保卫营寨,亲身带兵与颜良一起往轲比能,高干营寨前搦战。
轲比能刀指文丑道:“贼将休要放肆,看我本日擒你。”遂遣步度根出阵迎敌,步度根闻之,心中微微一惊,昨日弥加败于文丑之手,虽说步度根赛过弥加一些,乃至还要强于厥机,但是对上文丑,心中倒是没了底气,但见到轲比能点名出阵,步度根无法之下,只得挥动双刀,来至阵前搦战。
轲比能道:“此等人物,我焉能不知?我自比拟吕布,未曾战过,确是不知?想必不如。”
轲比能道:“将军所言极是。”遂纳高干之言,两家兵和一处。
过的数日,李腾带领一万人马返来,颜良,文丑闻之,自是亲身出寨十里驱逐,回到营寨,李腾高坐上位,颜良,文丑等人摆列坐定,李腾问道:“二位将军克日之战况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