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干道:“将军可知当年董卓部下第一虎将,温侯吕布之名?将军比拟吕布又是如何?”
颜良道:“前翻轲比能,高干等带兵前来搦战,我弟文丑出战迎敌,连胜两场,这几日我等前去叫阵,轲比能,高干等只是死守营寨,倒是不敢出寨迎战。”
颜良回了营寨,早命人将弓弩手埋伏于营寨内,见得轲比能雄师前来,手中大刀一挥,弓弩手万箭齐发,不幸轲比能军中遂马队甚多,却何如没有重甲庇护,被颜良,文丑弓箭乱射,顿时死伤甚多,颜良,文丑又复批示人马,复出营寨冲杀,轲比能,高干人马未及防备,再次大败而走,颜良,文丑追至轲比能,高干营寨外,轲比能,高干躲入营寨,不复出战,颜良,文丑这才带兵缓缓退回营寨。
轲比能刀指文丑道:“贼将休要放肆,看我本日擒你。”遂遣步度根出阵迎敌,步度根闻之,心中微微一惊,昨日弥加败于文丑之手,虽说步度根赛过弥加一些,乃至还要强于厥机,但是对上文丑,心中倒是没了底气,但见到轲比能点名出阵,步度根无法之下,只得挥动双刀,来至阵前搦战。
步度根道:“并非和文丑一起前来,而是同一个手提大锤的之人,身长八尺之余,年纪不过三十岁摆布,坐下一匹高头大马,满身乌黑,却无半根杂毛,甚是神骏。”
轲比能闻之,转忧为喜,道:“我鲜卑懦夫平生与马为伍,长年交战草原,多么之勇,明日之战,定然擒住颜良,文丑。”
步度根见文丑前来,未及厮杀,倒是心中早已胆怯,文丑一见,心中倒是镇静非常,急催马匹,手中那龟背驼龙枪连连舞动,人马周身,尽是枪影,等那步度根发觉之时,文丑早杀至跟前,心中大惊,步度根仓促应战,未及十余回合,刀法早已狼藉不堪,高低遮拦不住,不能抵挡,步度根仓猝拨马回走。
轲比能见得步度根败回本阵,心中大怒,明知调派厥机,弥加等人再行上场亦是无用,遂暴喝一声,舞刀拍马而出,口中大呼道:“文丑休要放肆,看我轲比能斩你于马下。”亲身往战文丑。
第二日方早,不过辰时之间,颜良,文丑尚在营中,帐外军士又传来动静,轲比能,高干等人于营寨外搦战。颜良,文丑自是点拨人马,往出寨外,摆开步地,同高干,轲比能相对而侍。
李腾笑道:“既然如何,何故忧之,何况现在天下,我自罕逢敌手,本日见那外族之人,定要交兵一番,试他一试。”
李腾闻之大喜,遂命人重赏文丑,同时也犒赏颜良等诸位将士很多东西。李腾便在营寨休整一日,第二日,留下文丑保卫营寨,亲身带兵与颜良一起往轲比能,高干营寨前搦战。
轲比能此时正杀的性起,见得文丑奔马拜别,知是文丑不敌而走,遂心中大喜,口中叫道:“文丑休走,快随我再大战三百回合。”言罢,见得文丑已经奔回本阵,遂手中大刀一挥,掩兵朝颜良,文丑营寨冲杀畴昔。
高干笑道:“将军所言甚是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将军自有大将抵抗颜良,文丑,何如我军中却无大将,不如我迁徙人马,同将军相邻扎寨,倘如有事,也可相互照顾。”
轲比能道:“此等人物,我焉能不知?我自比拟吕布,未曾战过,确是不知?想必不如。”
轲比能闻高干之言,心中略有不悦,遂道:“将军何必涨别人之势,灭本身威风,何况当年事情,将军又未曾切身经历,只是道听途说,我与那文丑大战二百回合亦是不分胜负,想必那李腾同文丑却又强不了多少,我自出寨试他一试,再作计算。”高干再番苦苦相劝,轲比能只是不听,硬要带领人马,出寨迎敌,高干只得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