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良,文丑这才明白,便点了点头,心中自是服膺李腾之言,遂莫不作言,直往轲比能,高干营寨而去。
那兵士一听,本来觉得李腾要将他拉出斩首,正欲告饶,不想李腾竟然如此之说,遂抬开端来,拱手说道:“若能破贼,便是邀了陈正我的姓名,我也是毫无牢骚。”
颜良,文丑等人闻之李腾鞭挞兵士,心中倒是一惊,赶快出的帐来,正见李腾死命鞭挞陈正,颜良,文丑仓猝上前,将李腾拉开,好言安慰道:“主公,轲比能,高干等久攻不下,军心恍忽,倘若主公再翻如此,恐军心即将大乱。”
弥加见轲比能已经转醒,赶紧来至轲比能身边,好言安慰道:“医治先生言说大人伤势并无大碍,只是耗力极多,身材稍有不适,只需几贴膏药,细心调度之下,不久便能病愈,只是……”说道这里,弥加倒是停了下来,不再往下言说。
李腾忽的暴喝一声,蓦地抖擞雷龙锤,朝轲比能胸口猛打下去,轲比能视之,心中大骇,此时若想后退,已是不及,只得双手紧握大刀,架在胸前。在场之人只闻声‘当’的一声,轲比能所使大刀倒是已经变得曲折,轲比能本人已是拉住坐骑缰绳,连退丈余,这才缓缓稳住身形,神采亦是变得惨白不堪。
轲比能细心机虑一番,遂道:“我鲜卑族久居漠北,气候卑劣,居住艰巨,不似中原这般,此番明为互助高干,实为强夺城池,觉得我军所用,如果此番退兵,我心中倒是不甘,倘若再等下次,不知还要多少时候。”
第二日,李腾只在营寨中留下一名副将保卫,自同颜良,文丑引马步军一万,直往轲比能,高干营寨而去,半路之上,李腾谓颜良,文丑道:“本日一战,便将轲比能,高干等大数毁灭,然后在挥师北上,拿下雁门,上郡则并州便尽落我手,当时即便曹操雄师前来讨伐,我等亦是不怕。”
弥加道:“我军另稀有万人马,如果如此,李腾若来,我军只是死守,比及大人身材规复,再行商讨良策,攻打李腾。”
弥加走上前去,伏于轲比能耳边道:“大人,此番倒是碰到劲敌,不如退回大漠,再做筹算,觉得如何?”
轲比能闻之,仓猝道:“我亦是未曾想到,李腾技艺竟然如此高强,实在高过我太多,如果明日前来,一个李腾,你能便尽皆不是敌手,何况另有颜良,文丑为助,这可如何是好?”
今后李腾日日带兵前去轲比能营前搦战,轲比能,高干等只是高挂免战牌,拒不出战。斗转星移,旷以日月,直畴昔了半个多月,轲比能,高干等还是不出,李腾愤恚不过,遂遣兵为营攻打,轲比能却令人以长枪在营中戍守,再以弓箭进犯,李腾久攻不下,只得退去。
到了早晨,轲比能已经服过两幅汤药,这才垂垂转醒,但是还是感觉胸口之处一阵气闷,想要翻身坐起,何如双臂倒是使不出半分力量,只得躺下。忽的轲比能恍忽之间见一人突入大帐,侧头视之,乃大将弥加也,遂问道:“可曾寻得医治先生,问我伤势如何?”
轲比能此时倒是越战越心惊,越战越有些胆怯,此时他虽说还未使得尽力,却已经使出九分力量,但看李腾,确如山岳普通,任本身如何奋力进犯,却好似那山岳普通,岿然不动,不见半分怠倦之色,反而越战越猛,但看气势,却要比那轲比能超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