轲比能闻之,仓猝道:“我亦是未曾想到,李腾技艺竟然如此高强,实在高过我太多,如果明日前来,一个李腾,你能便尽皆不是敌手,何况另有颜良,文丑为助,这可如何是好?”
弥加见轲比能已经转醒,赶紧来至轲比能身边,好言安慰道:“医治先生言说大人伤势并无大碍,只是耗力极多,身材稍有不适,只需几贴膏药,细心调度之下,不久便能病愈,只是……”说道这里,弥加倒是停了下来,不再往下言说。
只见李腾拉马愣住,倒提雷龙锤,微微一笑道:“轲比能技艺如此低劣,却也敢来犯我境地,还不速速退去,以免性命不保。”
轲比能但见手中兵器已经变形,不能在行利用,此时双臂亦是被李腾那一锤打得阵阵发麻,胸口之处亦是气血翻涌,甚是难受,早已有力而战,轲比能遂一手提着那已经变形的大刀,一手拉着缰绳,怒声道:“本日之辱,今后定要向你数倍讨还返来。”言罢,未及李腾说话,早已调转马头,往本阵中而去。弥加,步度根,厥机,高干等见得轲比能返来,赶紧上前护着,回了营寨。
轲比能道:“看来亦是只能如此。”弥加见得轲比能身材衰弱,不便多说,随拱手告别,出帐而去,立下轲比能一人单独歇息。
不幸那兵士见得失手打碎酒坛,趴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呼出,李腾道:“我军打击轲比能,久战不下,我有一计可破轲比能,但是要你受些苦头,不知你可情愿?”
弥加亦是晓得,此时不说倒是不可,何况这是也是瞒不过轲比能的,便真相奉告道:“只是大人一个月以内不能动武,不然伤势进了脏腑,神仙也难治愈。”
轲比能心中微微一惊,赶紧问道:“有甚话语,快快讲来。”
李腾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你可莫要让敌军看出马脚。事成以后,我必有重赏与你。”陈正闻之,还未说话,只见得李腾面色一变,对着帐外喝道:“来人啊!”内里兵士闻之,立即出去,拱手等待李腾叮咛,李腾道:“这等主子倒是无用的很,打烂我收藏多年好酒,将此人于我拉出,鞭挞身材,以示惩戒。”
李腾忽的暴喝一声,蓦地抖擞雷龙锤,朝轲比能胸口猛打下去,轲比能视之,心中大骇,此时若想后退,已是不及,只得双手紧握大刀,架在胸前。在场之人只闻声‘当’的一声,轲比能所使大刀倒是已经变得曲折,轲比能本人已是拉住坐骑缰绳,连退丈余,这才缓缓稳住身形,神采亦是变得惨白不堪。
轲比能回到营寨,转头视之,但见李腾,颜良等领兵而去,忽的大呼一声,口中鲜血狂喷而出,身上亦是没了力量,瘫倒在地。中间弥加,步度根,厥机,高干见了,顿时心中大惊,赶紧合力将轲比能抬回大帐,返来随军医治先生给轲比能细心的瞧了一番,方才对世人说道:“大人只是耗力极多,身材有些虚脱,并无大碍,只需几贴膏药,细心调度之下,不久便能病愈,只是一个月以内,倒是再也不能动武,不然伤进脏腑,将神仙难治。”
颜良,文丑这才明白,便点了点头,心中自是服膺李腾之言,遂莫不作言,直往轲比能,高干营寨而去。
回到营寨,李腾心中大怒,唤帐外兵士将酒坛等物送进大帐,不想一人见得李腾大怒,心中非常惊骇,严峻之下竟然失手将酒坛打碎,上好的美酒流了一地,李腾见状,愤然大怒,便将那些肝火尽数宣泄于那兵士身上,顺手提起中间马鞭,正要用力鞭打,忽的脑筋当中灵光一闪,随即重生一计,扔下皮鞭,满面肝火坐于主位之上,将其别人等尽是喝退,只留那打碎酒坛的兵士在大帐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