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及李腾说话,中间颜良忽的暴喝一声,怒叫道:“你等蛮夷焉敢如此无礼,竟敢直呼我主公性命,看我颜良经验一下你这傲慢之徒。”言罢,双脚猛的用力,打马出阵,手舞大刀,直取于夫罗。于夫罗身后亦是杀出一人,手舞一柄巨斧,甚是威猛,口中叫道:“颜良休得猖獗,大人速退,看我休屠战他。”于夫罗退回帐中以后,休屠奔马而出,二人于阵前大战十数回合,休屠早已支撑不住,败下阵来。
于夫罗见休屠败北,又遣大将古伊出阵迎敌,古伊手舞双刀,喝叫连连,直奔颜良而来,只听得颜良冷哼一声,双手紧握大刀,疾奔向前,见得古伊前来,两马订交之时,奋力向前砍去一刀,那古伊措手不及之下,被颜良一刀砍中胸口,鲜血飞溅,落马而死。于夫罗,轲比能等人尽皆大惊。只见颜良横刀立马于阵前,放声笑道:“你等蛮夷小辈,那个还敢前来送命,哈哈哈哈……?”
那于夫罗身在匈奴,固然晓得呼厨泉乃是李腾所杀,却不知前面出战之人谁是李腾,遂侧身问轲比能道:“出战之人,谁是李腾?”
陈宫起家拱手道:“主公,轲比能,于夫罗遂人马浩繁,却不敷害怕,我军远来,粮草弥补不易,倘若前沿日月,粮草不敷,事可忧亦,当利在急战挫其锐气,再等去卑来后,或是反间,或是诽谤,再行商讨。”
于夫罗举目张望,不由大怒,遂打马而出,刀指李腾道:“你这小子但是李腾?”
是夜,李腾聚得人众于大帐商讨军务,李腾道:“我军只要七万人马,轲比能,于夫罗之众却又二十万雄师之多,何况多为马队,而我军马队少而步兵多,如果如此混战,我等迟早尽皆灭亡,现在去卑又不能到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轲比能道:“那身下乌龙绝影马,手握大力雷龙锤者,便是李腾。”
李腾闻之,心有倒是一喜,遂道:“智囊尽管说来,诸位可相互商讨一番。”
两军相互对视,李腾遂又复遣颜良出阵搦战,颜良回声而出,舞刀拍马直到阵前,拉住缰绳,只听得颜良坐上马匹长嘶一声,顿时人立而起,甚是气势,颜良目视轲比能,于夫罗等人,放声喝道:“你等小辈,焉敢同我颜良一战。”于夫罗,轲比能等人面面相觑,那里敢出阵送命,尽皆不敢向前。
轲比能,于夫罗见得颜良退回本阵,觉得李腾,颜良等民气中胆怯,不敢为战,顿时心中大喜,号令前面兵士尽管前冲,刚进李腾所置盾牌百步以内,忽的从盾牌以后现出无数弓弩手,只听得张合,高览同时发令,顿时万箭齐发,乱射而出,恐中箭矢如同瓢泼大雨普通,倾斜下来,正中敌军稠密之处,顿时那些马队多有中箭到底这,死伤不成计数。于夫罗,轲比能视之大惊,急遣人马向后撤退,后军却不知火线产生何事,尽管向前,一时候相互踩踏而死者,不计其数,顿时大败。务恒,须骨,休屠,犁汗护住于夫罗,弥加,律归,步度根,素利,厥机护住轲比能急往前面退去。
匈奴王呼厨泉已被李腾杀死,右贤王去卑亦是投降了李腾,匈奴大权尽落左贤王于夫罗之手,只因匈奴常与西凉羌报酬战,自呼厨泉身后,并未起兵为其报仇,本日于夫罗见得轲比能遣使来到,二人一拍即合,商讨南下之事,左贤王于夫罗遂起五万匈奴雄师,连同大将,务恒,须骨,休屠,犁汗,古伊,客丽儿一同前去雁门,互助轲比能抵当李腾。
陈宫道:“我有一计,可破于夫罗,轲比能二人,只是不知此计可行否?”
李腾视之,乃大将文丑也,遂道:“我素知将军技艺高强,那匈奴之人能征善战者亦是很多,且稍安勿躁,莫要莽撞而行匹夫之事。”文丑听李腾如此之说,便又坐了下来,默不出声,李腾又看向中间陈宫,问道:“智囊可有良策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