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宫闻之一愣,接过沮授手札,细心看了数遍,笑道:“沮授先生真乃多谋深智之人,想当年袁绍若听沮授先生之言,何必落得国破家亡的了局。”说完,忽又见李腾中间坐着一人,因见那人面色陌生,不知是谁,遂问李腾道:“此乃何人?”
李腾遂道:“真假真假,我自探过便知,你且留在我军中,待得真如你方才所说,我便放你归去。”言罢,遂令兵士将那人押下,自同世人回到大帐,李腾问去卑道:“将军可知归世泥之名?”
去卑言道:“归世泥技艺虽高,不过乃匹夫之勇耳,主公可派大将数千人马于半路击之,夺其粮草,觉得我军之用。”李腾听闻如此,遂派张合,高览带兵五千先走,去卑,常林带兵三千于后策应。
今后数日,虽说去卑还将来到,但李腾仍昔日日带领诸位大将前去轲比能,于夫罗营前搦战,轲比能,于夫罗自从那日被李腾杀败以后,折兵万余,一时之间,营中军心涣散,民气惶惑,那里还敢出来营寨,只是号令兵士紧闭寨门,以弓箭,长枪为守。李腾也不进犯,只是在营外同众兵士号令而笑,唾骂于夫罗,轲比能等人。
李腾轻笑一声,随口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将此人拉下斩首便是。”言罢,便要同世人回道帐中。
世人正吃之间,忽有小校闯进帐中,拜倒在地,拱手道:“禀报主公,方才我等在营外巡哨之时,拿住一名可疑之人,现在帐外,听后主公发落。”
李腾笑道:“此人便是匈奴右贤王去卑。”陈宫闻之,赶紧同去卑见礼相见,去卑自投降李腾以后,亦是晓得陈宫地点,赶紧起家行礼。方后二人自个坐定。李腾遂令颜良,文丑,张合,高览,常林一同前来,又命人摆下宴席,为去卑拂尘,但是菜肴摆上以后,却才发明,此中并无多少荤腥之物,且多有野菜呈上,李腾见得如此,亦是苦笑一声,几近忘了军中缺粮之事,只得姑息一番。虽说席间,多有野菜,幸得另有些许美酒,世人也是吃的不亦乐乎。
那人回到道:“我乃是晋阳城中百姓,往云中城做买卖返来,不想被将军兵士拿住,还望将军开恩放我归去,我身上所带金银之物尽数交给将军以作军资。”
那归世泥虽说武力高强,却那里是张合敌手,战不十余回合,便抵挡不住,仓猝拨马往轲比能大寨而走,张合又复带领兵士杀散车架旁保护之人,抢了粮草,往李腾营寨运去。
那人一听李腾要将他斩首,万分惊骇,赶紧告饶道: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,我愿实话实说,只愿将军绕我性命。”
再说那归世泥押运数千车粮草缓缓醒来,正欲往轲比能,于夫罗大寨解运,于半路正走只见,忽见有人截住来路,归世泥视之大惊,赶紧令人止步停下,立马张望,见来人尽打李腾旗号,顿时大惊,归世泥叮咛后军看管粮草,自带前军飞马来战。
二人坐定以后,去卑从怀中抬出一封手札,递给李腾道:“主公,此乃我临走之时,沮授先生所写,让我亲手交给主公。”
李腾疾步上前,亲手将去卑扶起,拉着坐下,笑道:“那里迟了,倒是刚好。”
只听得张合暴喝一声,早已挺枪跃马而出,来迎归世泥,高览自是带领残剩人马前去强夺粮草车架。
那人说道:“我乃轲比能大将归世泥部下,只因归世泥送粮前来,派我等在前探路,不想被将军兵士拿住,我方才所说句句失实,却无半点谎话。”
李腾还未说话,只听得前面一人大声喝道:“你等细作瞒得过主公,却休得瞒我。”李腾闻之,不由一愣,转头而视,只见去卑瞋目相对,遂问道:“去卑将军如何说出这般话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