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腾闻此动静,顿时大喜,仓猝命人唤来陈宫,颜良,文丑,宋召,陶宗等人前来大帐商讨军务,过的一程,世人皆到,自是摆列坐定,李腾说道:“方才诸葛鹏将军前去长安城中见了其弟诸葛啸,言说彻夜半夜之时,举火为号,大开城门,敬献城池。你等各自当作好筹办,二更早餐,半夜便出发前去。”李腾言罢,见得底下世人神采之上尽皆显出担忧之意,李腾当然晓得此中启事,安抚世人道:“诸位只要依计行事,其他之事,不消担忧。”众将心中这才稍稍豁然,遂又商讨了一程,方才各自辞职李腾,下去筹办。
钟繇思虑一番,亦是晓得此中短长,遂心生一计,乃谓钟进道:“此地间隔旬阳县不远,你我二人可望那里暂作容身,然后派人求救汉中张鲁,需以承诺,张鲁必定必定带兵前来救济,先让张鲁敌住李腾,我等再做商讨其他之事。”钟进闻言,只说甚好,遂从钟繇之言,二人直往旬阳县而去。
再说钟繇,钟进自长安逃脱以后,欲望西凉投奔韩遂,行至半路,乃返身旁观,身后所余不过六七人,且多有带伤,前番杀了半夜,此时倒是人困马乏,难以行走,钟繇见是如此,乃令世人坐于路边歇息,人众还未坐定,忽见门路一声炮响,旗号动摇,左边吕旷,右边吕翔带领兵士杀奔而来,钟繇,钟进等人顿时大惊,未敢歇息,仓猝起家迎战,何如吕旷,吕翔所令人马太多,不过少时,其他之人尽被杀死于乱军当中,只剩钟进死死护住钟繇,于乱军中冲杀,正走只见,忽遇吕旷杀来,吕旷道:“钟繇,钟进,此番只剩下你父子二人,还不上马受降等候何时?”钟繇虽说其心中恍忽不定,但那钟进那里肯降,更不答言,挥动大刀,来站吕旷,吕旷怎是钟进敌手,二人战的二三十个回合,吕旷早已支撑不住,幸得吕翔从旁杀出,方才救下,遂与吕旷共战钟进,钟进暴喝一声,奋力杀退吕旷,吕翔二人,不敢恋战,仓猝护住钟繇,于乱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。
钟进杀之城门口,乃见城门大开,倒是不见钟繇踪迹,心料钟繇定然已经杀了出去,正欲走时,又见一人挡住来路,急视之,见挡路之人恰是李腾,心中顿时大惊,钟进先战陶宗,再斗文丑,后敌颜良,此时体力自是耗损甚大,那里敌得过李腾,两人大战三五个回合,钟进刀法早已狼藉不堪,高低尽皆遮拦不住,眼看就要败于李腾之手,忽见门外为首一人,身后带领十数将员,杀了出去,将李腾团团围住,李腾视之,那领头之人恰是钟繇,心中顿时一喜,此番恰好将钟繇,钟进一起擒住,那里晓得那十数名将员搏命奋力而战,逼退李腾以后,将钟进抢出,李腾见是如此,愤然大怒,暴喝一声,手中雷龙锤连连打出,立杀钟繇五名将员,其他心中早已惊骇,尽皆驰驱。
方才翻开府衙大门,便见一人正要往进冲杀,钟进视之,乃陶宗也,顿时愤然大怒,骂道:“逆贼焉敢如此?”言罢,便高举大刀朝陶宗杀将过来,陶宗架刀相迎。钟进乃技艺高深之人,陶宗如何是其敌手,二人于乱军当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,陶宗刀法狼藉,自是抵挡不住,遂虚晃一招,荡开钟进,仓猝拨马而走,钟进亦是不去追逐,护着钟繇一起往西门奋力冲杀而去。
吕旷见得钟繇,钟进奔逃出去,正要前去追逐,却被中间吕翔劝止,吕翔乃道:“兄长切勿暴躁,那钟进技艺高强,非我二人所能敌也,何况主公只叮咛我二人再次反对,以防钟繇,钟进前去投奔西凉。”吕旷方才杀的鼓起,差点忘了李腾临走交代之事,遂纳其弟吕翔之言,清算人马,于路驻扎,自是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