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进此时正熟睡之间,忽闻城内喊杀之声连成一片,顿时惊醒,仓猝披上衣服,出门检察,此时城中早已是混乱不堪,火光一片,钟进大惊失容,心中晓得定然是李腾杀进城中,不敢怠慢,仓猝返回房间,穿了铠甲,拿了大刀,吃紧去见父亲钟繇。还未走上几步,便见火线一人吃紧赶来,钟进视之,恰是钟繇,赶紧走上前去,问钟繇道:“父亲,李腾何事大破城池,我等怎的尽皆不知?”
钟进见是如此,乃从钟繇之言,早有府中保护拉马马匹,钟繇,钟进各自乘上,还未走时,忽见一人疾奔出去,拜倒在地,拱手乃道:“大人不好,敌军已经杀至府衙门口,保卫冒死死战,这才挡住,还望大人快快杀出。”钟进闻之大怒,一马抢先于前开路,残剩之人保护钟繇走在背面。
再说诸葛鹏得了诸葛啸之言,不敢在长安多做逗留,以免被惹出甚么事端,便疾步出了长安,回李腾营寨去了,时已入夜,此等军务要事,诸葛鹏自是不敢怠慢,连夜往大帐中请见李腾去了。
忽的只见城上窜出数名黑影,手执长剑,瞬息之间,便将城上保卫尽皆杀死,又拿过一根火把,在城墙垛口处摆布动摇,诸葛鹏视之大喜,赶紧谓李腾说道:“此乃我弟之信号也。”李腾见得城门并未翻开,正欲问时,只听得城门内一阵响动,似有保卫被杀,然后那城门便被人翻开,吊桥亦是被放了下来,李腾视之,心中大喜,却也不敢怠慢,唯恐钟繇,钟进等人发觉,遂翻身上马,手中急舞雷龙锤,一马抢先,朝长安城内杀了畴昔,颜良,文丑,宋召,陶宗,诸葛鹏等人亦是紧随厥后,各舞兵器,冲杀而上,前面兵士则抢先恐后,如同潮流普通,涌进长安城内。
钟进一马抢先,于乱军当中杀开血路,钟繇等人紧随厥后,正走之间,忽见一人挡住来路,钟进乃举目观视,其人乃李腾大将文丑也,钟进亦是晓得文丑之威,唯恐单独一人战不退文丑,遂谓钟繇道:“父亲可带兵下去,我自一人断后,城外再同父亲回合。”一言未毕,钟进见文丑夙起挺枪跃马,杀奔过来,钟进大惊,仓猝舞刀迎上,钟繇等人自是趁此机遇,纵马而进,往城外杀奔而去。
当夜,时至二更,李腾命出行兵士尽皆饱食之,半夜刚过,便带领人马,往长安城进发,过的一程,雄师行至城下,李腾见得此时城上暗淡一片,只稀有名流兵往城上扼守,并无其他动静,李腾心中稍稍有些不安,遂令世人借助草木等物,保护身材,原地稍坐。
李腾正欲追逐,却见钟繇,钟进等人已经走远,此时城中乃是混乱一片,李腾忽见吕旷,吕翔从旁杀出,乃将二人唤过,授以密计,吕旷,吕翔得令,自是领命而去,杀出城外,遵循李腾之计自去筹办。李腾又复杀入城中,战至拂晓,方才将全部长安城,尽是夺之,李腾一面命人打扫疆场,搬运昨夜所获兵器,铠甲,马匹,俘虏等物,一面派人出榜安民,自是不在话下。
那钟繇,钟进被吕旷,吕翔截杀一阵,逃脱以后,钟进乃谓钟繇道:“父亲大人,李腾调派吕旷,吕翔守住要道,当今只剩你我二人,如何杀的出去,西凉之地自是不能前去,这可如何是好?”
文丑,钟进二人搏命相斗三十余回合,未分胜负,钟进心中料定钟繇等人已经走远,不敢在此恋战,唯恐钟繇又是,遂暴喝一声,高举大刀,朝文丑奋力砍去,文丑不敢硬接,拉马后退,再欲战时,钟进早已拨马逃脱,文丑大怒,纵马追逐,大声喊道:“钟进休走,快来于我大战三百回合。”钟进闻之,那里敢做半点逗留,尽管舞刀冲杀向前。钟进正走之间,又欲颜良从旁杀出,又与颜良斗了十余个回合,钟进不敌颜良之威,败战而走,颜良正要追逐,忽稀有十长安人马杀来,截住颜良,钟进趁机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