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战略细节尽皆说出后,法朴重直盯着刘封脸颊,甚是孔殷,但刘封此时倒是面无神采,使得法正并不能看出任何非常。
诸葛亮神采,法正倒是并未重视,一进帐中便向诸葛亮言道:“子威将军已然附和正所提之计,不过另有些许细节需我三人共同商讨一番!”
“方才来子威将军帐中之前,正刚与诸葛智囊商讨此事,早知如此,便不听诸葛智囊之言,莫要奉告子威将军此乃是诸葛智囊所提之计。”
法副本来就是以事背着刘备而心中有些畏缩,见刘封有此一说,此事便可将诸葛亮与刘封二人尽皆拉入,一旦斩杀了刘璋后刘备追根溯源起来,牵涉两位其麾下首要人士,刘备想来也是不会多加责备。
一到诸葛亮营帐以外,刘封便见内里另有点点烛光,诸葛亮还是未睡,想来便是在等待法正此去之成果。
刘封听闻此言心下便是嘲笑一声,这法正深夜孤身前来,便可想见他口中所言这战略并非甚光亮正大之事,但刘封还是是面上做出一副猎奇之色,问道:“你有何良策能与父亲解忧,速速说来,封若能尽一份力,自是并无不成。”
刘封听罢此事,心中忽地灵光闪现,一个动机便闪现在其脑中,因而面现跃跃欲试之色,向法正言道:“既然如此,不如你我二人便同去诸葛智囊帐中,将此事再与其商讨一番,一旦明日功成,便是我三人之功,莫要是以使了和蔼,孝直觉得如何?”
一旦刘封在次日宴席之大将刘璋一剑刺死,刘备为堵益州悠悠众生之口,亦是只能让刘封一力承担此事之过。而法正能够直接找到刘封,并说出刘封诸多旧事,刘封心中就已经起疑,此计,绝非是法正一人所想,起码刘封这小我选,定然是别人奉告法正。
一念及此,法正便站起家来,与刘封一同趁着月色向诸葛亮营帐地点方向而去。
事到现在,法正便将其如何与诸葛亮商讨此计向刘封和盘托出,此计确是法正所想,但因其担忧冒然行事被刘备所不容,心中难以定夺之下便去了诸葛亮营中商讨,诸葛亮不但大力支撑此事,还保举了刘封,如此一来,法正才单独到了刘封帐中。
刘封心中暗想,法正所提之战略,确是能够将刘璋撤除,助刘备得这益州之地,但此计对于刘封而言,却算不得功德,乃至有百害而无一利,从法正这畏畏缩缩前来上,刘封便已看出刘备对本日之事并不知情。
“斩杀一戋戋刘璋,封又何惧之有?但孝直先生如果觉得封不过一弱冠少年,那便大错特错!封在江东所做之事,孝直又是如何得知,如果遵循此计,一旦刘璋授首,封岂不成了益州众臣之敌?”
“这……正觉得……”法正未曾想刘封竟然如此才情敏捷,一言便说出了此事枢纽,此计虽是法正所提,但这深夜来访,又无第三人得知此事,一旦明日刘封如此做了,便是刘封不遵刘备之言,擅自袭杀刘璋,刘封天然不能做此等愚笨之事。
法正心知刘封定是心中已然体味,不过是想要借其口说出此事罢了,因而银牙一咬,言道:“此计便是在明日宴席当中,子威将军可提出舞剑扫兴,待到了刘璋身前之时,只需趁其不备一剑将其刺死便罢,刘璋手无缚鸡之力,决然不能抵挡子威将军一剑之威,刘璋一死,我等再将其所携将领尽皆拿下,西川之地,尽归刘皇叔!”
公然刘封用心跟在法正身后,诸葛亮一见法正满面欢乐进了营帐当中,面色便是一喜,但见到刘封竟然也是紧随厥后入了帐中,眉头便紧紧皱在了一处,明显,对于刘封此来,诸葛亮并未曾想到,他安闲新野投了刘备军中后,与刘封暗里素无来往,似本日之事,乃是头一遭,故诸葛亮之前一点也未能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