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战略,快快详细说来,如有所坦白,纵有精兵勇将,也不会使其白白送命!”明显,孟获对于雍闿并不信赖。
“此番前去益州之事,威彦老将军可曾替封守口如瓶?”入夜,世人用了餐食以后各自散去,屋内只剩刘封,士燮,徐庶与刘琦四人,刘封这才开口问道,此番偷袭,最为首要便是保密之事,而此事撤除刘封麾下之人外,便只要士燮一人得知,故刘封临行之前有此一问。
公然,本来面上尽是不耐之色的孟获听闻此言,顿时便止住了身形,面上神情也是变得阴晴不定起来,孟获身为彝人,心机并不似中原人那般纷繁,本来并未想到一旦刘封取了益州便会如何,但交州士燮此人,他也是有所耳闻,深知雍闿之言多数不是虚言,如若刘封当真取了益州,并且如同对交州那般,孟获便很有些不能接管。
雍闿目睹孟获即将拜别,忙一同站起家来,大声说出了这番言语,而后死死盯住孟获。
“早便听闻刘封曾跟班已亡故的刘玄德自襄阳讨伐益州,只是被刘璋麾下张任射死了刘备,这才逃回荆州,此番又来,若非图谋益州之地,又能如何?”孟获一面将桌案上的大块牛肉放入口中,一面很有些不屑的答道。
孟获天然是不会一言之下就入了雍闿设想之策,虽又重新坐下,但口中之言已然表白,其决然不会平白无端便帮忙南中其他豪强脱手阻击刘封。
“孟统领且听我细细道来……”雍闿此时前向俯身,在孟获耳旁低声说了起来,孟获一面听着雍闿之言,面上神情也是垂垂凝重了起来,明显,雍闿所言之事,已然使得孟获很有些心动。
“那如果这刘封当真攻陷了益州,孟统领觉得其会对我南中之地如何?”雍闿闻言,面上终究透暴露一丝笑意,又是低声问道。
“那不知孟统领觉得,益州在这刘璋治下,待我南中之人如何?”雍闿闻言眸子一转,便不再言刘封,而是将话题转向了现在在益州称霸的刘璋。
“那孟统领可知,这刘封在荆州,江东之地,素有战神之名,现当代上,能匹马单枪将其击败者,怕是寥寥无几,刘璋这等沉湎于酒色之徒,益州怕是难以保全,且刘封能在荆州与那卧龙先生诸葛亮对抗这些光阴而不落下风,想来并非是无用之人……”
刘封将雄师直接带入了与南中比来的龙编县中,见得本来那两万雄师还是是精力饱满,面色红润,在这交趾之地糊口一载,并未有任何大不如前之相,刘封这才放下心来,此番前去益州,那路途之上只能包容这三万精兵,如果再多,粮草辎重便不能跟上,不到成都,雄师便会断粮,故这并非是刘封托大,而是实在无可何如之下,才仅带领三万之数。
雍闿对于孟获这不屑一顾的姿势,心中很有些不忿,这孟获仗着勇武且率领着很多彝人,更稀有洞元帅、洞主为其所用,加上其地点南中深处阵势矗立不平,故对刘封长途跋涉而来的这两三万军士并未放在眼中,但雍闿心中倒是另有筹算,又不想据实奉告孟获,在其心中,这孟获不过是其手中的一把刀罢了,用过以后,便再无用处。
终究,雄师行了旬日,便到了交趾县城外,早已得了动静的士燮与刘琦早已在城中等待刘封。
言罢,孟获便站起家来,作势想要拜别。
孟获虽是彝人,但却并不笨拙,反而作战英勇,悍不畏死,且在族中待人刻薄,极其受其族人拥戴,便是这南中之地的诸多汉人,也对其非常恭敬,本日相邀的雍闿便是此中声望较为显赫的一人,其本为汉什方侯雍齿以后,在益州郡中非常放肆,故孟获虽不得不卖其一个面子,对雍闿此人,心中倒是并不甚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