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统领且听我细细道来……”雍闿此时前向俯身,在孟获耳旁低声说了起来,孟获一面听着雍闿之言,面上神情也是垂垂凝重了起来,明显,雍闿所言之事,已然使得孟获很有些心动。
“刘封能如何我怎能知之,然那刘璋在益州已然数十载,岂是刘封那数万人能够攻陷?我等好生观战便可,为何要想那今后无关之事?”明显,孟获对于雍闿这般絮干脆叨非常不满,言罢便是连连摆手。
“有何战略,快快详细说来,如有所坦白,纵有精兵勇将,也不会使其白白送命!”明显,孟获对于雍闿并不信赖。
雍闿对于孟获这不屑一顾的姿势,心中很有些不忿,这孟获仗着勇武且率领着很多彝人,更稀有洞元帅、洞主为其所用,加上其地点南中深处阵势矗立不平,故对刘封长途跋涉而来的这两三万军士并未放在眼中,但雍闿心中倒是另有筹算,又不想据实奉告孟获,在其心中,这孟获不过是其手中的一把刀罢了,用过以后,便再无用处。
“早便听闻刘封曾跟班已亡故的刘玄德自襄阳讨伐益州,只是被刘璋麾下张任射死了刘备,这才逃回荆州,此番又来,若非图谋益州之地,又能如何?”孟获一面将桌案上的大块牛肉放入口中,一面很有些不屑的答道。
终究,雄师行了旬日,便到了交趾县城外,早已得了动静的士燮与刘琦早已在城中等待刘封。
雍闿与孟获在千里以外的南中商讨之事,刘封天然是并不晓得,其与徐庶一起率军离了苍梧,便直奔交趾前行,一起之上,每隔不到百里,便有一驿站可供很多兵马安息,比之前次刘封率军自苍梧前去交趾之景况,可谓是天差地别,这期间,刘封天然免不了对徐庶的又一番夸奖。
“那如果这刘封当真攻陷了益州,孟统领觉得其会对我南中之地如何?”雍闿闻言,面上终究透暴露一丝笑意,又是低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