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怕待击退了曹操雄师,则难有回天之术……”刘封虽知孟瑶所言不虚,但仍然是有所担忧,口中喃喃道。
“此去樊口驻军,倒不知是福是祸,一旦击破曹操后那周瑜不顾盟约,则我军堪忧。”刘封昂首一看孟瑶正在门口端着茶点等待,赶紧快步上前将孟瑶手中之物接过,和孟瑶一同走进屋中,低声答道。
刘封将这缔盟之事站在孙权态度之上阐发一番后,已然是再难心安,之前在堂前刘备便已透漏,夏口前部军士回报,眺望长江南岸已经是旗号招展,江东雄师想来已经做好了筹办,只等候刘备将军士调往樊口,故此时退守樊口已然是势在必行。
孟瑶听罢刘封之言,面色也是一暗,她本身便是女儿之身,刘封所言虽有些不入耳,但倒是究竟。
刘封因并无甚家眷,只将麾下兵马安设妥当,便在府中静候,江东之地,皆是水路,这倒是让关张麾下军士非常不适,但刘封之前破钞颇大力量使麾下军士苦练水性与船上作战之法,故那四百军士对乘船退往樊口并不在乎,只是在心中对刘封所思所虑,感念颇深。
刘封这一声感喟,却引来孟瑶一片猎奇之色走了出去,本来孟瑶早已经备好茶点到了门口,倒是见刘封眉头舒展,不竭在屋内踱步,便知此时刘封心中定然是在思虑首要之事,因而只得在门口等待,直到刘封一声长叹,方才出言扣问。
虽孙权于刘封面前只说周瑜在练习江东水军,是故并未去往柴桑,但刘封细细想来,如许的来由仿佛并不能站住脚,周瑜之于江东,便是比之本日诸葛亮之于刘备,尚要首要数倍,江东近乎全数水军皆在周瑜掌控当中,且以刘封之前体味,周瑜之才,或许并不逊于诸葛亮。
凌晨安设好统统,只待明日前去樊口驻扎,刘封便在屋内思虑起来,正如刘备之前所言,孙权水军统帅乃是周瑜,此次去往柴桑,倒是不见周瑜呈现,这让刘封静下心来,心中便有了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