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看着袁绍夺门而出,抹了一把汗,重重呼了一口大气。
(附注:弟兄们,袁绍给袁术的那封信本来是没有标点,不分段落的,偶呕心吐血,给大师判了句读,砸几张pp偶欢畅一下下,固然pp对这书没啥用……)(未完待续,如欲知后事如何,请登岸,章节更多,支撑作者,支撑正版浏览!)
深深吸了一口气,袁术渐渐安静了下来,望着信纸入迷了一会,将它珍而重之地放到一个精美的盒子里,自言自语道:“天命所归,万世基业?”俄然双眼敏捷红了起来,脸上浮起猖獗的*。
当日刘备被吕布摈除到冀州,所部精锐,能够跟班到冀州的,寥寥不敷十人,其他不是失散,就是死于逃亡,若不是有张飞死死保护。又有无数流民做盾牌,只怕早就化作道旁枯骨。刘备如惶惑如丧家之犬,逃到冀州。向袁绍求救。袁绍听闻大喜,以重礼亲身出迎。将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邺水为之暴涨的刘备接入邺城,多次宴存候抚。
汉制,郡守三吏有门下循行,近似门下客,不主实事。
“主公,身为汉室宗亲,值此危亡之秋,何不奋男儿气势,发懦夫虎威?奚以整天垂泪,大类妇人?”张飞见刘备似又有飞流直下之势,不由头皮炸麻,大声喝问道,“今天下倾颓,天子非命,京中如赤。胡匪横行庸凉,袁绍矜持势大,袁术守庐淮扬,吕布踩踏江山,此时不发,何时可发?主私有所命,飞敢不效死?主公若甘心老死囚笼当中,身坠和顺之乡,飞但以心头热血醒之!”言毕拔剑对准心窝,决然决然。
“吾与公路,是为一家。兄本庶出,寡德鲜才,岂有痴心。不敢妄图。故虽痴长年事,妄称兄长。实惶惑难安,恐公路见罪。绍白,昔日与公路在洛邑,或有隙怨,非绍本意也。何如幼年方刚,能不妒忌公路之任侠尚气也哉?自今回思,不堪汗颜。呜呼。当时幼年!从别后,尔来十数春秋矣,昔日纵马喽啰之幼年,今已鬓染霜华。眼枯须脱,垂老迈朽矣,念往昔各种,岂足一笑?况吾闻或欲以成大业,或欲以定巨功。或欲以显宗主,或欲以固頉嗣,未有弃亲即异,扤其本根,而能崇业济功。垂祚后代者也。我与公路,本是同根,虽兄弟有嫌,未若重华之于象傲也。岂不闻变起辛郭,祸结同生?追阏伯实沈之踪,忘常棣死丧之义,亲寻兵戈,僵尸流血,闻之哽咽,此虽存若亡也!其车鉴如此,愿搁置前忿,远思旧义,复为昆弟如初。公路知我,愿乞包涵!
汉献帝十二年秋七月望,袁术以袁姓出陈,乃舜以后,以土承火,又用河内张朇符命,自主为帝,建号称仲氏。但又惊骇吕布威猛,不敢宣之。主簿阎象进言“昔周自后稷至于文王,积善累功,三分天下有其二,犹伏侍殷。今天下离乱,诸侯相伐,出则曰‘义军’,今汉室虽亡,然天下不决,不敷以称王霸。明公虽奕世克昌,未如有周之盛,而仓促定鼎,实如秀林之木,必至天下诸侯。为明公计,宜缓图之”,袁术不但不听,心下更暗自愤恨。阎象见袁术不听奉劝,连夜举家仓促出逃,驰驱荆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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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飞闻言,冲动不已,佩服在地,道:“主公深谋远虑,飞不如也,几近变成大错,主公恕罪!”
“若公路雄起扬荆,绍必景从,相率国中之士,囊括而南,为公路打扫张辽、曹操、孙坚、高顺之徒。今闻吕布西伐马腾,荆州兵马,抽调一空,荆越之地,贼发如麻,断绝来往。此天受公路以霸业也,雄师一出,必包括江汉,包举河阴,盖万世之雄图,公路度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