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蜀军越来越多,诸葛亮的雄师也已经赶到,夏侯楙更是心中惶恐,夜不能寐,这一天早晨正在怒骂陈仓守军,俄然兵士陈述有人连夜入城,恰是韩德之子韩瑛。
“都督,诸葛亮屯兵城外,雄师粮草彻夜会从汉中运到,若能胜利劫粮,蜀军便不战自退,到时候都督挥兵掩杀,定能一雪前耻,活捉诸葛亮和刘封!”
刘封言道:“既然南安城坚难攻,不如先取天水、安宁,夏侯楙乃是当朝驸马,我就不信他们两郡敢见死不救。”
“奥妙?”夏侯楙眼睛一亮,身躯微微前倾,“快快说来!”
诸葛亮笑道:“韩瑛一家都已战死,血海深仇,自不肯降服,即使归降,其心难测,不如放他归去。”
“吾意原是如此,”诸葛亮笑着看向刘封,微微点头,却又说道,“只是张苞擒了韩德之子,恰好可用,抢先取南安,活捉夏侯楙,其他两郡,便可不战而定。”
“韩瑛?”
韩瑛冲动得脸上的横肉在颤抖,身边两名魏军也连连点头。
夏侯楙命人将其带上来,见韩瑛和两名曹军只穿薄衣,描述狼狈,如同乞丐普通,瞪了一眼,冷声问道:“你等被蜀军抓俘,不知以死就义,另有何颜面逃返来?”
“都督,动静绝对是真!”韩瑛非常必定,“动静乃是看管俘虏的蜀军所说,蜀军才到,兵力不敷,以是抽调部分保卫前去驱逐运粮队,是几名流兵交代时我们偷听到的。”“真有此事?”夏侯楙眉毛一阵跳动,忍不住站了起来,望向门外。
刘封和荀方几人却都皱眉不语,一个个思考着诸葛亮的企图,晓得他绝非空穴来风。
世人一听连连点头,在大局方面,还是诸葛亮算的精,并且他对陇右志在必得,魏军筹办不敷,只要一个夏侯楙,底子不敷为虑。
参军陈武仓猝劝道:“都督不成,都督为全军统帅,若此时退走,军心必乱,兵败如山倒,将一发不成清算啊!”
“啊——”夏侯楙正在踌躇,俄然听到山谷中鼓声高文,昂首看时,只见刚才兵马埋伏的处所,又尾随杀出两队蜀军来,吓得尖声大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