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不屑一笑,“够刚烈的,那你就咬给我看看,我倒要瞧瞧,刘豹的女儿,到底有没有他杀的勇气,你是真刚烈还是假刚烈,如果你真敢他杀,我张元打心眼里还要佩服你。”
亏的是抽鞭子的是张元,这如果换成李定国这类,这几十鞭下去,怕早就抽死了连题胭脂。
“拿酒来!”张元又喝令道。
对于刘豹,张元是有恨的,但这个连题胭脂是个女人,张元本不屑于针对一个女人,只要她老诚恳实的做俘虏,张元自会好吃好喝的养着她,不会对她如何。
连题胭脂嘴上说得刚烈,乃至在某个刹时,的确有一狠心就咬了舌头的打动,但直到张元铁塔般的身材贴上来时,她却始终都没能咬下去。
几口酒进喉,张元神采更加残冷,摆手喝道:“把这小贱人的裤子给我褪下三分。”
“哼,不平是吧,那就等着做我的提款机吧,今后每个月都让你**一次……”
啪!啪!啪!
连题胭脂却只恨恨的瞪着张元,紧咬着牙宋,身子痛得娇躯乱颤,鼻息喘喘,额头间,斗大的汗珠直淌。
“还敢咬人,很好!”
啪!
至于这个连题胭脂,几次三番的还想置他于死地,此仇此恨,张元如何能健忘。
“张元奸贼,你敢――”
可惜,她想错了。
被吊着的连题胭脂吓了一跳,一脸的恶相顿消,急又是挣扎扭动起来,却被婢女们按住,三下两下便把裤子扯下三分,半边雪丘便闪现出来。
连题胭脂蓦地变色,她这才蓦地明白,张元不是要侵犯她的身材,而是要像经验不听话的小孩子那样,抽她的屁股。
美酒奉上,张元也不消杯子,只抬头连灌数口。
抽鞭子这类手腕,实际上是一种极难忍耐的科罚,除了极少部分具有超强意志的铁人以外,根基上没有人能抗住这鞭子的抽打。
大要看起来刚烈,但内心里,她还是不过是个女流之辈罢了,多少男人都没有他杀的勇气,更何况是她一个女儿家。
幸亏张元早有准晖,一见她头转动,便急将手移开,避过了这凶恶的一咬。
张元手上不断,一鞭接一鞭抽在那乌黑的丘地上,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中,七八鞭子下去,乌黑之上已是道道红红的印痕。
连题胭脂觉得,张元要行禽兽之举,想要兼并她的身子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