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糜家三蜜斯,看似文高雅雅,倒也实在有几分胆量,竟然敢亲身来火线。
借一样东西?
糜竺关羽他们,必定会用尽各种手腕,不给他一粒米。
七天后。
开阳城南,陶军大营。
为今之计,只要两条路可走,其一就是赶在粮尽之前,攻陷开阳城,坐稳琅邪。
趴在地上的糜芳,捂着血涌的断臂,悔恨万分的破口痛骂,恨不得将陶商生吃了。
“再等几天?再等几天粮草耗尽,老子的士卒们早就军心大乱,不战自溃了。”陶商将拳头一击案几,“这必是关羽和糜竺怕我拿下开阳,用心断了我的粮草,想让我不战而败。”
嚎叫声中,却响起了体系精灵的提示音,陶商一阵暗喜,“我倒是忘了,一月已过,又能够从他身上收取残暴点,我只是想要胁点粮草罢了,没想到另有不测之喜……”
“没想到糜蜜斯这么知心,竟然亲身护送粮草前来,真是辛苦了。”陶商笑看向糜贞。
“陶商,你又想干甚么,我警告你,你敢再动我,我大哥不会放过你!”方一入帐,糜芳便气愤的嚷嚷,明显还没有吃够苦头。
身边花木兰恍然大悟,冷傲的脸庞不由闪现欣喜,方才明白自家公子,这是要用糜芳的狗命,来要胁糜家规复粮草供应。
“陶商,你个狗杂种,你竟敢这么对我,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,把你碎尸万段啊――”
速破开阳这一条路,明显是走不通,那就只剩下体味决粮草这条路。
陶商自傲一笑,“甚么也不消坐,安抚军心,坐等着粮草奉上门来就是。”
却见她花容阴沉,目光中透着一丝恼火,却又掺杂着无法,明显这般被陶商要胁,令她心中极是不爽。
陶商也不睬他,向花木兰表示一眼。
糜芳还是在嚎叫怒骂,陶商听烦了,遂令将其拉下去,为其包扎治伤,千万不能让他死了。
“诺。”花木兰领命欲去,却又道:“公子,那位糜家蜜斯也跟着粮队一起到了,就在帐外,想要求见公子,公子见还是不见?”
被关押了近一月不足,糜芳身上的伤势根基已病愈,只是那半边断耳的创伤,却令其丑恶非常,那里另有半分翩翩公子的气度。
……
“你们是要逼死啊,还让不让人活了……”陶商绞尽脑汁,冥思苦想半晌,却苦于没有破解之策。
“公子,那我们现在该做些甚么?”花木兰道。
号令传下,半晌后,糜芳被拖进了帐中。
“陶公子,你的手腕可真够狠的,为了几车粮草,竟然斩下了我二哥的手臂。”糜贞摘下大氅,安闲的跪坐于副坐,言语当中,毫不粉饰抱怨和讽刺之意。
就在此时,陶商剑眉一凝,眼中寒意凛射,手起剑落,毫不踌躇的一剑斩下。
佩剑出鞘,陶商手握着那明晃晃的长剑,缓缓的走到糜芳跟前,嘲笑道:“别冲动,你这头大肥羊另有残剩代价,我不会杀你的,明天叫你来,只是跟你借一样东西。”
“陶……陶商,你想干甚么!你敢杀我,我糜家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趴在地上的糜芳,又惊又怒,歇厮底里的痛骂。
正自烦恼时,蓦地间,陶商眼中却闪过一丝灵光,嘴角微微一笑,“倒是差点给忘了,我手里头还握着一头大肥羊呢,来人啊,把糜芳那厮,给我带上来。”
陶商却赏识着他那副痛苦样,冷冷道:“你那大哥断我粮草,想助臧霸灭我,我断你一臂已经算是便宜了你,如果你那mm见机,情愿乖乖的送来粮草便罢,不然我就先宰了你,分给全营将士们吃。”
噌――
只是臧霸另有兵马千余,以他目前的兵力,想要强攻陷开阳城,一定有实足的掌控,除非臧霸主动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