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商,你又想干甚么,我警告你,你敢再动我,我大哥不会放过你!”方一入帐,糜芳便气愤的嚷嚷,明显还没有吃够苦头。
糜芳一愣,一时候还听不明白陶商话外玄音,下认识的停止了叫唤。
“陶……陶商,你想干甚么!你敢杀我,我糜家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趴在地上的糜芳,又惊又怒,歇厮底里的痛骂。
“人家粮草都送来了,连杯茶都不让人家喝,难道失礼,让她出去吧。”陶商挥手道。
“诺。”花木兰领命欲去,却又道:“公子,那位糜家蜜斯也跟着粮队一起到了,就在帐外,想要求见公子,公子见还是不见?”
“再等几天?再等几天粮草耗尽,老子的士卒们早就军心大乱,不战自溃了。”陶商将拳头一击案几,“这必是关羽和糜竺怕我拿下开阳,用心断了我的粮草,想让我不战而败。”
……
两条路都已经被堵死,看起来,陶商已经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境地。
“陶公子,你的手腕可真够狠的,为了几车粮草,竟然斩下了我二哥的手臂。”糜贞摘下大氅,安闲的跪坐于副坐,言语当中,毫不粉饰抱怨和讽刺之意。
陶商踱步于帐中,眉头舒展,思考着应对之策。
一股鲜血飞溅而起,糜芳的右臂便被无情斩断。
嚎叫声中,却响起了体系精灵的提示音,陶商一阵暗喜,“我倒是忘了,一月已过,又能够从他身上收取残暴点,我只是想要胁点粮草罢了,没想到另有不测之喜……”
“没想到糜蜜斯这么知心,竟然亲身护送粮草前来,真是辛苦了。”陶商笑看向糜贞。
“你――”糜贞被戳穿手腕,一时神情难堪,脸庞顿时出现多少微红。
正自烦恼时,蓦地间,陶商眼中却闪过一丝灵光,嘴角微微一笑,“倒是差点给忘了,我手里头还握着一头大肥羊呢,来人啊,把糜芳那厮,给我带上来。”
陶商将粮册合上,问道:“东海国方面的粮草,还没有运到吗?”
糜竺关羽他们,必定会用尽各种手腕,不给他一粒米。
只是臧霸另有兵马千余,以他目前的兵力,想要强攻陷开阳城,一定有实足的掌控,除非臧霸主动反击。
亲信亲兵上前,包起了那血淋淋的断臂,拿了那道手札,仓促辞职。
身边花木兰恍然大悟,冷傲的脸庞不由闪现欣喜,方才明白自家公子,这是要用糜芳的狗命,来要胁糜家规复粮草供应。
速破开阳这一条路,明显是走不通,那就只剩下体味决粮草这条路。
“公子,那我们现在该做些甚么?”花木兰道。
“陶商……你个杂种,我要杀了你,我要杀了你啊……”
为今之计,只要两条路可走,其一就是赶在粮尽之前,攻陷开阳城,坐稳琅邪。
陶商把剑一收,回到案几后,提笔修书一封,拂手喝道:“来人啊,把这条断臂,连同这封手札,星夜送往朐县糜家庄,给那位糜家三蜜斯。”
花木兰遂领命而去,斯须,帐帘掀起,身披玄色大氅的糜贞,单身步入了帐中。
军中粮草将尽,各营流言四起,军心垂垂已现不稳。
“嘀……体系扫描宿主对仇敌实施残暴,获得残暴点10,宿主现有残暴点28。”
糜芳还是在嚎叫怒骂,陶商听烦了,遂令将其拉下去,为其包扎治伤,千万不能让他死了。
现在合法冬末春初之时,他所节制的这几个县,不管是库府,还是百姓所存米草,恐怕也已耗损将尽,就算强征也征不到多少粮草,无异于杯水车薪。
陶商也不睬他,向花木兰表示一眼。
佩剑出鞘,陶商手握着那明晃晃的长剑,缓缓的走到糜芳跟前,嘲笑道:“别冲动,你这头大肥羊另有残剩代价,我不会杀你的,明天叫你来,只是跟你借一样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