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条路都已经被堵死,看起来,陶商已经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境地。
糜芳还是在嚎叫怒骂,陶商听烦了,遂令将其拉下去,为其包扎治伤,千万不能让他死了。
……
速破开阳这一条路,明显是走不通,那就只剩下体味决粮草这条路。
这个糜家三蜜斯,看似文高雅雅,倒也实在有几分胆量,竟然敢亲身来火线。
“公子,我军所余粮草只余不到半月了,军已经开端有流言传开。”花木兰神情凝重道。
这年初,象糜芳如许能捞取残暴点的工具但是罕见的存在,陶商如何能够让这个提款机等闲报废。
“陶商,你又想干甚么,我警告你,你敢再动我,我大哥不会放过你!”方一入帐,糜芳便气愤的嚷嚷,明显还没有吃够苦头。
“没有,离商定之期已经畴昔了十天。”花木兰点头道:“我已派人飞马前去催促过,郯城方面的答复倒是门路泥泞,粮道不畅,让我们再等几天。”
“再等几天?再等几天粮草耗尽,老子的士卒们早就军心大乱,不战自溃了。”陶商将拳头一击案几,“这必是关羽和糜竺怕我拿下开阳,用心断了我的粮草,想让我不战而败。”
噗!
噌――
军中粮草将尽,各营流言四起,军心垂垂已现不稳。
陶商将粮册合上,问道:“东海国方面的粮草,还没有运到吗?”
陶商也不睬他,向花木兰表示一眼。
然后,大帐中跟着便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声。
“糜蜜斯过奖了。”陶商却只淡淡一笑,“你们糜家先是雇海贼杀我,接着又想借臧霸灭我,现在见臧霸不是我敌手,又断我粮草,想让我不战自灭,论起手腕暴虐,我陶商在你们面前,才真是自愧不如啊。”
糜芳这条狗命,公然很值钱……
陶商踱步于帐中,眉头舒展,思考着应对之策。
只是臧霸另有兵马千余,以他目前的兵力,想要强攻陷开阳城,一定有实足的掌控,除非臧霸主动反击。
现在合法冬末春初之时,他所节制的这几个县,不管是库府,还是百姓所存米草,恐怕也已耗损将尽,就算强征也征不到多少粮草,无异于杯水车薪。
糜贞竟然亲身前来!
糜竺关羽他们,必定会用尽各种手腕,不给他一粒米。
陶商自傲一笑,“甚么也不消坐,安抚军心,坐等着粮草奉上门来就是。”
一股鲜血飞溅而起,糜芳的右臂便被无情斩断。
身边花木兰恍然大悟,冷傲的脸庞不由闪现欣喜,方才明白自家公子,这是要用糜芳的狗命,来要胁糜家规复粮草供应。
“人家粮草都送来了,连杯茶都不让人家喝,难道失礼,让她出去吧。”陶商挥手道。
“你――”糜贞被戳穿手腕,一时神情难堪,脸庞顿时出现多少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