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花木兰恍然大悟,冷傲的脸庞不由闪现欣喜,方才明白自家公子,这是要用糜芳的狗命,来要胁糜家规复粮草供应。
……
被关押了近一月不足,糜芳身上的伤势根基已病愈,只是那半边断耳的创伤,却令其丑恶非常,那里另有半分翩翩公子的气度。
噌――
一股鲜血飞溅而起,糜芳的右臂便被无情斩断。
糜芳一愣,一时候还听不明白陶商话外玄音,下认识的停止了叫唤。
“陶公子,你的手腕可真够狠的,为了几车粮草,竟然斩下了我二哥的手臂。”糜贞摘下大氅,安闲的跪坐于副坐,言语当中,毫不粉饰抱怨和讽刺之意。
“陶商……你个杂种,我要杀了你,我要杀了你啊……”
趴在地上的糜芳,捂着血涌的断臂,悔恨万分的破口痛骂,恨不得将陶商生吃了。
陶商也不睬他,向花木兰表示一眼。
不过糜竺必已暗中奉告臧霸,他的粮草已被断,令臧霸死守不战,待他粮尽,军心崩溃之时才会策动致命一击。
“没有,离商定之期已经畴昔了十天。”花木兰点头道:“我已派人飞马前去催促过,郯城方面的答复倒是门路泥泞,粮道不畅,让我们再等几天。”
糜贞竟然亲身前来!
这年初,象糜芳如许能捞取残暴点的工具但是罕见的存在,陶商如何能够让这个提款机等闲报废。
“人家粮草都送来了,连杯茶都不让人家喝,难道失礼,让她出去吧。”陶商挥手道。
嚎叫声中,却响起了体系精灵的提示音,陶商一阵暗喜,“我倒是忘了,一月已过,又能够从他身上收取残暴点,我只是想要胁点粮草罢了,没想到另有不测之喜……”
糜芳还是在嚎叫怒骂,陶商听烦了,遂令将其拉下去,为其包扎治伤,千万不能让他死了。
“陶……陶商,你想干甚么!你敢杀我,我糜家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趴在地上的糜芳,又惊又怒,歇厮底里的痛骂。
就在此时,陶商剑眉一凝,眼中寒意凛射,手起剑落,毫不踌躇的一剑斩下。
正自烦恼时,蓦地间,陶商眼中却闪过一丝灵光,嘴角微微一笑,“倒是差点给忘了,我手里头还握着一头大肥羊呢,来人啊,把糜芳那厮,给我带上来。”
只是臧霸另有兵马千余,以他目前的兵力,想要强攻陷开阳城,一定有实足的掌控,除非臧霸主动反击。
“再等几天?再等几天粮草耗尽,老子的士卒们早就军心大乱,不战自溃了。”陶商将拳头一击案几,“这必是关羽和糜竺怕我拿下开阳,用心断了我的粮草,想让我不战而败。”
“糜蜜斯过奖了。”陶商却只淡淡一笑,“你们糜家先是雇海贼杀我,接着又想借臧霸灭我,现在见臧霸不是我敌手,又断我粮草,想让我不战自灭,论起手腕暴虐,我陶商在你们面前,才真是自愧不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