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军追击,把袁谭给我赶出琅邪!”
“咳咳……”廉颇连咳几声,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却道:“主公不必担忧,老朽前日从东安撤出时,已推测会有本日的局面,故已事前埋下一步棋,现在差未几该是派上用处的时候了。”
陶商拔剑大喝一声,在夫人花木兰的率着虎卫亲军庇护下,亲身上阵批示着诸道兵马,一起追穷不舍。
话音方落,花木兰掀起帐帏,步入了大帐,欲向陶商汇报安营的环境。
“放开我,我不走,我要战死疆场,宁死不退!”袁谭叫唤的气愤,却并未真正的挣扎,一起叫骂着被亲军把本身架走。
陶商嘟囔抱怨着,心边里却还是畅快,一场大胜击败了不成一世的袁家至公子一万雄师,缉获无数军器旗鼓,足以窜改被动戍守的倒霉局面,这场败仗收成已经够多了。
丢下一句狠话,淳于琼异化在败军中,埋头落荒而逃。
“好吧,我被你坑了不知多少次,也不差这一回了……”
陶商盘膝一坐,向着花木兰一招手,笑眯眯道:“夫人,过来,坐到为夫怀里来。”
“袁谭虽败,却仍有四千兵马,我们想速破东安城,可没那么轻易啊。”陶商凝睇着舆图,鹰目间闪现几分顾忌。
淳于琼被廉颇挑衅热诚,恨到咬牙切齿,却不敢转头,只大呼道:“老匹夫,迟早本将会取你狗头。”
“该死,撤退,全军撤退。”不甘的淳于琼,挥动着战刀大呼,拨马便逃。
袁谭却纹丝不动,固然他明知不得不撤,但碍于面子却迟迟不肯解缆。
中军已破,袁谭败走,壕沟一线正在苦战的七八千袁军士卒,军心刹时土崩崩溃,纷繁丢盔弃甲,败溃而逃。
陶商精力一振,饶有兴趣的看向廉颇,表示他持续说下去。
廉颇和徐盛一拱手,又向花木兰施礼,尊称一声“夫人”,方是见机的退下。
陶商表情正畅快着,瞧见自家夫人这动听的身姿,心头不由一荡,念火悄但是生,遂是摆手喝道:“你们都退下去,早做筹办去吧。”
“多亏你那及时赶到的两百马队,另有我们廉老将军的奇策。”陶商赞美的目光,看向廉颇。
廉颇挥纵四千步军狂追,徐盛带领两百马队,来往辗压周遭数里的疆场,放眼望去,但见茫茫的袁军士卒,如无头的苍蝇普通乱闯,斗志昂扬的陶军健儿,摈除在后,肆意的殛毙。
由南至北,宽达百丈的空中上,已是为鲜血所浸,泥泞如暗红色的池沼普通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