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你能统兵,我能御你,有你替我分担,我还省了心呢……”
城内靠近城门一线,不知从那里俄然冒出两百人马,虽着布衣服饰,却个个英勇难当,从黑暗中一涌而上,杀向了守门袁军。
城门,已开!
夜色正浓时,陶商那年青的身影,耸峙在了东安南门以外。
陶商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踹了袁谭的被窝,当下便一点头,大声喝道:“时候已到,点起号火。”
东安城南门一线,城头值守的袁军士卒,很快就重视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火光,借着烈火之光,他们也惊骇的发明,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陶家军,竟已逼至城前数百步。
花木兰心中猜疑,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,只得率五百亲兵,紧随而去。
号令传下,三堆烽火点起,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,照得周遭数十里都清楚可见。
“敌军夜袭,敌军夜袭――”
未及布阵,杀红了眼的陶军将士,就在廉颇的带领下,狂扑而至。
与此同时,城门口的守城之兵也被完整杀散,震天的吼怒声中,东安南门那庞大的城门,轰然被推将开来。
然后,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。
已经驻立了有半个多时候,花木兰开端有些不耐烦,便问道:“廉老将军,你不是说有破城奇策吗,莫非就是站在这里傻傻的看着敌城,直到把城墙看破?”
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嘲笑,“本日一战,正要杀个痛快,你我伉俪岂能闲着,我们有更首要的事要做,随我来。”
“不得惶恐,筹办迎敌,速去报知至公……”
陶商跃顿时得丘坡,举目了望,月色残光映照下,甜睡的东安城就在几百步外,他乃至能够看清城头来往巡查的敌卒的身影。
城外丘坡上,陶商清楚看到了城门处的那场乱战,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欣喜的笑容,感慨道:“我说廉老将军,你可真够‘老奸巨滑’的,提早这么久就布下了这一招伏笔。”
那一支暗箭,不是来自于城外,竟是由城**出。
“淳于琼,你不是要跟老夫争廉颇之名吗,我们就决一死战,看看谁才是当世真正的廉颇!”
花木兰更是欣喜不已,一拍廉颇道:“廉老头,你这只老狐狸,真有你的啊。”
东安城中,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,已由南门一线,沿着宽广的大道,缓慢的向着县府地点的中间方向伸展而去。
陶商一夹马腹,也不往敞开的南门,反是向东面奔去。
正自甜睡中的淳于琼,闻知南门有变,连衣甲都顾不得穿全,便急率千余兵马赶来声援,尚未赶到城门一线时,劈面正撞向澎湃而入的陶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