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头袁军士们,瞬息间堕入惊诧当中,无人能想通,为何城内会有暗箭来袭。
两个时候之前,帐中的那场缠绵,仿佛给他重新注入了能量,令他精力非常抖擞。
一颗颗人头被斩落,城门两侧的袁军,被杀得分崩四散,这伙兵马一起狂杀,转眼就样上了城楼。
最早发明的尖兵尖声大呼,其他城头守军,都无不震惊起来,转眼间示警尖叫声便大起,刺破了夜的沉寂。
陶商便笑着解释道:“夫人,你有所不知,我们的廉老将军当初在撤出东安时,就暗中留了两百精锐,扮作百姓暗藏在城中,就等着本日发难,为我们出其不料的夺下城门。”
不觉,夜色更浓。
怒啸声中,胯下黑驹四蹄发力,廉颇一人一骑,如玄色的闪电射去。
就在四千袁军士卒惊魂方定,胡想着东安的城墙,阻挡住城外的敌军,好庇护他们好好睡一觉时,他们却浑然不知,城内奸营中,四千陶家军将士,已借着夜色的保护,杀气腾腾的逼近城池。
与此同时,城门口的守城之兵也被完整杀散,震天的吼怒声中,东安南门那庞大的城门,轰然被推将开来。
获得陶商赋兵权,刚才还风烛残年般的廉颇,俄然间像被打了鸡血似,刹时荣光抖擞。
老将廉颇,勒马提斧,如苍松而立,黑暗中,不时的听到他咳喘的声音。
一名批示的校尉,正颤声大呼时,只见一道寒光从城下射上来,刹时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脏。
陶商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踹了袁谭的被窝,当下便一点头,大声喝道:“时候已到,点起号火。”
思路翻滚间,陶商脸上闪现出了豪然之色,欣然喝道:“疑人不消,用人不疑,我就将三千五百主力的批示权,十足都交给你,廉颇,去给我杀个痛快,杀出我陶商的威名去吧。”
然后,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。
“夫君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,城头敌军如何本身杀起来了?”花木兰智谋不敷,一时还没有看明白,自是一脸诧异。
城内靠近城门一线,不知从那里俄然冒出两百人马,虽着布衣服饰,却个个英勇难当,从黑暗中一涌而上,杀向了守门袁军。
“淳于琼,你不是要跟老夫争廉颇之名吗,我们就决一死战,看看谁才是当世真正的廉颇!”
身后,徐盛等三千五百步骑,轰但是出,如山崩地裂普通铺天而地杀出。
“夫君,那我们呢,就这么干看着吗?”花木兰热血沸腾,看到手痒难耐。
本相道明,统统人都恍然大悟。
花木兰心中猜疑,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,只得率五百亲兵,紧随而去。
廉颇一马抢先,超出吊桥,穿过城门,吼怒着率先杀入城中。
东安城南门一线,城头值守的袁军士卒,很快就重视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火光,借着烈火之光,他们也惊骇的发明,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陶家军,竟已逼至城前数百步。
“老头子,你能统兵,我能御你,有你替我分担,我还省了心呢……”
花木兰更是欣喜不已,一拍廉颇道:“廉老头,你这只老狐狸,真有你的啊。”
那一支暗箭,不是来自于城外,竟是由城**出。
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嘲笑,“本日一战,正要杀个痛快,你我伉俪岂能闲着,我们有更首要的事要做,随我来。”
廉颇就喜好全权统帅兵马,哪怕是陶商在场,也要索要兵权。
“敌军夜袭,敌军夜袭――”
廉颇一眼就认出那轻视他的仇敌,暴喝声中,纵马如飞,手中战斧挟着怒涛之势,径向淳于琼狂斩而至。
怒发神威的廉颇,杀入城内一百多步时,火线才终究呈现了援救的援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