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昭摇了点头,答道:“没有,除了先前的舒县周氏及居巢范氏,就再没别的庐江士族来巢湖买田,不过,暗中前来问价的倒是很多,依鄙人看,庐江士族并不是不想买田,而是在待价而沽,鄙人传闻袁否也在居巢屯田。”
徐盛便从速上前来见礼:“末将拜见公子。”
袁否又说道:“辅音,假定孙策在巢湖屯田失利,士族豪强的攻守联盟会不会崩溃掉?”
袁否叹了口气,说:“辅音,那他们有没放出风声,想要甚么样的价位?”
“免礼。”袁否下了马,问道,“兵练得如何样了?”
居巢城外的大校场上,羽林卫的两千老卒正在练习。
羽林卫本来清一色都是马队,可龙亢一番恶战丧失了很多战马,而后因为缺粮,又杀了很多战马,再加上抱病、失蹄等各种耗损,眼下已经只剩不到一千匹战马了。
对羽林卫,袁否定真是不吝血本,既便是粮食最严峻的时候,袁否也从未想过剥削羽林卫的军粮,而是始终对峙给羽林卫的将士一天三顿,两干加一稀!
袁否腾空挥了一上马鞭,收回叭的一声脆响,又说道:“好,那就用实战来查验一下。”
正与周瑜说话的孙策便起家体贴的道:“子布,你要把稳身材,千万别累坏了。”
“伯符且勿起火。”周瑜从速劝住孙策,又道,“某早说过,庐江士族仍然心向刘勋,他们不来巢湖买田,这也是料想当中的事情,不过,迟早有他们悔怨的那一天。”
“子布你能!”孙策不由分辩道,“某说你能你就能!这酒,你尽可喝得!”
阎象道:“他们还说,如果我们拒不让步,他们就会把粮食运往巢湖买田。”
“谢过主公。”张昭也就不再矫情了,先是长长一揖,又道,“主公,第二批两千顷湖田已经卖完了,共得耕牛两百头,耕具两千余件,种子八千余斗,另有粮食两万余石。”
“蠢货,重心都还没有踩稳,就想抢攻,你是想要在疆场上摔个狗吃屎,然后让你的仇敌悄悄松松斩下你的首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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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否背负双手在田梗阻上来回踱走了几步,忽顿步转头问阎象说:“辅音,某记得你曾经说过,若欲推行屯田法,非得一能吏总领全局才行,是也不是?”
“****,某跟你说多少次了,打击时定要侧对仇敌,毫不能够正对仇敌,你是但愿你的仇敌给你来个大破膛还是如何着?某最后再跟你说一遍,胳膊或者大腿上挨上一刀,死不了人,可如果胸腹被人捅上一刀,你就必死无疑,必死无疑你懂吗?”
大校场上,羽林卫的两千老卒分为两队,一队马队,一队步兵,正在练习。
袁否固然自除了帝号,羽林卫的称呼倒是一向没改。
对于发愤要成为一代能吏的张昭来讲,另有甚么比治下欣欣茂发更让人满足的?
袁否气急,骂道:“这些个贪得无厌的狗东西!”
“鄙人理睬得。”张昭作揖道,“主公如果没有别的事,鄙人这便归去了。”
张昭忙道:“主公,这酒是太夫人托人特地给您送过来的,臣何德何能……”
“挺好。”徐盛想了想,又道,“不过还需实战查验。”
袁否击节道:“就是这话!”
徐盛一边在校场上来回巡查,一边指导战役的技能。
阎象道:“已经有人悄悄向鄙人表示过,如果我们不让步到存一石抵三石,他们是不会再往府库里存粮食了,他们还说……”
阎象从速环顾摆布,见四下无人才松了一口气,小声劝道:“公子慎言。”
阎象点头道:“不错,鄙人是说过这话,公子,不是鄙人自夸,此屯田法流程过分纷繁庞大,若无一能吏总领全局,则必定生乱,轻则田亩计算不清、流民调配不力,重则乃至激起民变,进而导致屯田功亏一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