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此言差矣。”刘晔倒是连连点头,又道,“交州乃是真正的蛮荒不毛之地,辽东却并非如此。”
刘晔决然道:“若主公攻取幽州,本初公定然委主公为幽州牧!”
不然,凭大隋国力,十个高句丽都灭了!
袁否急说道:“先生可否将这部古文尚书注借我?”
袁否讪讪的说:“当真是甚么事情都瞒不过先生你。”
这也就是说,他袁否已经通过了开端考核,不消再担忧刘晔会弃他而去了。
一时候,袁否堕入了两难的地步。
这么提及来,辽东还真不算偏僻之地!
这么远的间隔,如何对中原用兵?
万一刘晔是以看轻他,然后弃他而去,那就悔之晚矣。
袁否道:“先生何出此言?辽东乃苦寒之地,保存不易,何况从辽东到冀州尚且遥遥数千里,到中原更是将近万里,这还算不得偏僻吗?”
当下袁否说道:“交州乃蛮荒不毛之地,辽东比拟交州只怕也强不到哪去。”
刘晔浅笑说:“主公又错了,辽东地狭民少,倒是陈年旧事了,自黄巾乱起,青州之士族豪强以及百姓便大量走入辽东,现在辽东人丁早已经不下百万了,避祸辽东之士子名流更是不知凡几,经学大师郑玄便曾避祸辽东。”
“倒是不成,君子不夺人所爱。”袁否笑着摆了摆手,又说道,“我只借阅数日便可,数日以后必然偿还。”
一小我再贤明,也毕竟存在范围,袁否可否真的成为明主,取决于他可否跟部下的谋臣袒诚相处,取决于他可否听取部下谋臣的精确定见,而要想听取部下谋臣的精确定见,开诚布公倒是首要前提。
袁否哈哈一笑,问道:“果然天时有变,先生觉得当取哪一州?”
“当真?”袁否闻言皱了皱眉头,又说,“先生真是这么以为?”
直到这时候,袁否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,因为刘晔肯提出如许的建议,就足以证明他刚才的答复算是过了关了,若不是刘晔承认了,就决然不会向他提出这建议。
“天然当真。”刘晔微微一笑,又道,“不过河北多名流,主公如不想成为众矢之的,最好还是坚辞幽州牧之委任,只求辽东一隅便可。”
终究,袁否绷不住,垂下眼睑说道:“某想要幽州!”
袁否道:“三个启事,其一,幽州紧邻乌桓、鲜卑,若能收伏乌桓、鲜卑为我所用,则十万铁骑唾手可得;其二,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,能够招募燕赵懦夫,打造出一支天下强兵;其三,幽州阔别中原,可暂不与各路诸侯争锋,用心谋生长。”
袁否闻言顿时面前一亮,是啊,如何把海军给忘了?
袁否非常绝望的说道:“这么提及来,大汉十二州又一部,竟无一隅能够作为袁某安身立命之基?”
袁否晓得,河船跟海船实在也就是一层纸的差异,只需将河船的平底改成尖底,立即就摇身一变,变成了可抗风波的海船!
“北上冀州固然明智。”刘晔寂然道,“庐江四战之地,人丁又少,不敷养兵,南北又有孙策、曹操窥测,可谓必死之地,北上冀州则大不不异,本初公外宽内忌,任人唯亲,主公乃本初公族侄,又携玉玺往投,本初公必定委以重担!”
“交州?”刘晔闻言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以后笑道,“主公谈笑了,交州乃是蛮荒不毛之地,阔别中原不说,交通更是闭塞,又岂能作为安身立命之基?”
刘晔长出了一口气,又问道:“主公为何独独选了幽州?”
当下袁否说:“说到郑夫子,先生可曾拜读过他的著作?”
要说造船技术,汉末三国期间天然没法跟明朝比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