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白心下大喜,面上却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之色,色迷迷的望着从歌舞伎中,怯生生行出的小貂蝉。小貂蝉颤抖着身子,跪在何白案前拜伏道:“贱妾貂蝉,拜见都尉大人。”
左手边的美婢点头应道:“就是她了。”
王景长吟一阵,又回身扣问了族人数句,这才报歉的说道:“深蒙天明弟错爱,我家后辈父老早就退隐处所,幼者尚未成才,族中一时倒是无人了。”
王景不由哈哈大笑道:“貂蝉此女,清丽可儿,灵巧聪明,实乃我心头之肉也,我实在有所不舍。但是倒是何都尉亲口指要,我……我与何都尉一见仍旧,心心相映,即使貂蝉宝贝,我亦忍痛割舍。貂蝉安在?从本日起,你便不再是我王氏的歌舞伎,而是何都尉的人了,还不出来速速拜见新仆人。”
必有厚报?何白暗中不由嗤笑一声,不说侯成的才气如何,将来能为自已带来多少的可操纵代价,就说自已出尔反尔,对归降之人大加搏斗,这对于自已的名声来讲,就是一大没法挽回的丧失。甚么厚报能报自已这庞大的丧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