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贞没有就此起家,而是再拜顿首,说道:“贞明天受县君之召,未时方到县里,刚从官寺返来,正筹办来拜见大人,即蒙大人呼唤。……,请恕罪!”
荀贞对他执礼如此的恭谨,不止是看在荀彧的面子上,更也是因为他在族中的职位。
荀彧是个慎重人,没有接话,只是笑了笑,说道:“四兄既装束伏贴,便请随小弟走吧。”
荀贞是族兄,以是他下拜的时候,荀彧也跟着下拜了,闻言起家,拿了一个坐塌过来,请荀贞坐上,本身侍立一侧。
荀彧爱好熏衣,从十四五岁起,就每将衣服感染得香气扑鼻,此时荀贞来到他的近前,这香味更加袭人了。不过,固然袭人,并不浓,而是平淡恼人,配上如水的冷风吹过,香味飘散,令人恍忽如在初春仲春。他年纪比荀贞小,执礼甚恭,作揖施礼,答道:“返来快半个月了。”
荀贞不是个好说话的人,但见到荀彧,忍不住话多了起来。
“是。贞亦自发不如。”
“我有一个阳翟来的朋友想见见你。”
“县君以仇季智比我,以王涣自居,说不欲使其专美在前,成心擢我为门下主记。”
“四兄,弟就不出来了。明天来,是奉了家君之命,传闻四兄返来了,家君想见你一见。”
这句话更加不测之喜!荀贞的目光立马就转向了荀彧,荀彧浅笑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