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枭站在城楼上,双手撑着女墙,望着黑漆漆的城外,眼中神采如有所思。奖惩徐盛,是因为徐盛违背军纪,必须惩罚,不然没法保护军纪。刺探徐盛的住处,是筹办去看望一番,以安抚徐盛,毕竟得考虑人,不能过分严苛。
太史慈回身去刺探动静。
太史慈抱拳施礼,道:“主公,徐盛的住处已经刺探清楚。只是我们初来乍到,不清楚城外线路。故而,末将找了个熟谙的兵士,让他给我们带路。”
“好!”
刘枭手一挥,兵士便带着徐盛去行刑。不一会儿,城楼上传出砰砰的杖责声。军棍打在徐盛的屁股上,但徐盛却一言不发,始终咬牙忍着。十军棍结束后,徐盛一瘸一拐的来了,他咬牙忍着痛苦,向孔融、刘枭等人行了礼后,才回到岗亭去持续站岗。
徐母赶紧道:“大人,无功不受禄。您拿来的礼品,老妇人不能收。”
有了这笔钱,两母子临时不消为生存考虑。徐母深吸了口气,她又回身朝刘枭分开的方向,揖了一礼,才谨慎翼翼的把钱收起来。
“卑职明白!”
刘枭挥手,太史慈把带来的腌肉,以及一个荷包子搁在案桌上,然后退到一旁。刘枭摆了摆手,说道:“老夫人有病在身,公子也不轻易。这是小谨慎意,请老夫人收下。”
刘枭心机转动,关于徐盛的措置定见,很快有了主张。他看向孔融道:“孔相,武安国和太史慈的打斗,不是甚么大事儿,一笑泯恩仇嘛。至于徐盛的事情,交给我措置如何?”
这座宅子,是土墙夯筑的。
孔融点头道:“我让你主持军中事件,天然由你安排,秘闻不插手。”
典韦上前敲响房门。
孔融很快就分开了。
刘枭道:“别拍马屁,去吧。”
武安国想开口劝说,但见刘枭态度果断,便没有再劝。毕竟,触及到太史慈治军。如果太史慈不能做到令行制止,就没法掌控剧县的军队。
刘枭让兵士带路,一行人下了城楼,便往城熟行去。已经是夜晚,城内黑漆漆的,百姓都已经歇息。除了时不时的狗吠声,便再无其他声音。走了近两刻钟,刘枭一行人来到了狭小的冷巷中,在一处陈旧的宅子外停下。
徐盛的春秋,不过十五岁摆布。这年代,女子生孩子的春秋比较早,徐母现在最多四十岁。可面前的人,仿佛五十岁的人,且透着病态。
刘枭道:“多谢!”
可惜,得挨十军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