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贵妃闻言,眉头不着陈迹的蹙了蹙,却仍然笑盈盈的说道:“安儿不得顽笑。”说完,便对着身边陪侍的暮年叮咛道:“暮年,你去瞧瞧。”暮年领命而去。
凝妃这话说的极成心机,苏代微微一笑:“姐姐记错了,我的母族是乌珠尔沁,倒不是那乃蛮部。”
一曲舞闭,贤贵妃笑道:“赏。”众舞姬忙施礼谢恩,为首的舞姬走上前盈盈一拜,眸含秋水:“奴婢谢贵妃娘娘恩情。”
滢心挽起凝妃如墨的青丝,谨慎翼翼道:“娘娘本日可要梳个望仙九鬟髻?”
“贤贵妃驾到。”跟着司礼寺人的高唱,苏代并着众妃嫔忙起家施礼:“拜见贤贵妃娘娘。”
潋阳将发髻挽好,又从嫁妆中取出玉垂扇步摇,问道:“娘娘本日可要带这支步摇?”凝妃微微点头,又说道:“将陛下赏的鸽血红宝石耳坠取来。”潋阳取出耳坠帮凝妃戴上,笑道:“这对鸽血红宝石耳坠衬得娘娘肤白胜雪,与发髻间的玉垂扇步摇也是极相配的。”
凝妃笑道:“每年玉华台都会排些新舞,今夏来得迟了,跳舞却编排的更详确了。”说到这里,凝妃唇角含笑看向苏代,一脸担忧:“本年陛下被乃蛮部的政事拖着,避暑的时候倒比往年要推迟了些。不过毕竟是懿妃mm的母族,想来懿妃mm心中更是忧心。”
凝妃笑意不及眼底:“那便让她们先候着。”潋阳看了眼仍战战兢兢跪着的滢心,说道:“滢心做错了事,娘娘筹算如何罚她?”
凝妃凤眸瞥了眼滢心,淡淡道:“手不矫捷要好好治治。都说十指连心,便叫那银针好好教教她端方。”话音刚落,不待滢心告饶,殿中的小寺人已将她拖了出去。
凝妃闻言,只是笑而不语,苏代心中悄悄思忖,凝妃这是在向本身请愿?偏生盛寒安也接茬掩唇吃吃笑着说道:“是啊,陛下当时赏了凝妃娘娘这对耳坠,倒叫宫里的姐妹们都好生恋慕呢。”
滢心仓猝叩首,声音颤抖:“奴婢不敢。”
苏代一怔,这件事是她第一次传闻,乃蛮部对乌珠尔沁起兵了?那父汗如何样了?
来到行宫玉华台已有三日,苏代被分在了栖鸾殿。听珧芷说,栖鸾殿在往年本都是凝妃的居处,现在分给了苏代,凝妃只能退居景色不如栖鸾殿的华音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