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歆亦是一脸笑意低声对段木涯道:“呵,师弟这话可就是见外了,这修行之事,你大可找师姐请教便是,私觉得这些道法的事,问问师姐倒是比向徒弟请教另有结果呢。”
乐笙道:“你且说来,你悟道了几式法诀?”
乐笙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,璇琦,我与木涯另有事相商,你且归去吧。另有,叫洛歆趁便把后山的赤炎草也修剪一番,没有我发话,不准回房!”
柳璇琦见师弟已得徒弟亲传,心下也甚是欣喜,和声道:“恭喜小师弟这么快就得了徒弟亲传,你我师兄弟五人,你却也是第二早的了。”
段木涯重重点头道:“徒儿明白,徒儿多谢徒弟指导,今后必然勤加修习,必然不让徒弟绝望。”
赤炎居内,又是只剩了乐笙与段木涯师徒二人。
赤炎居外,柳璇琦与洛歆并排而立。
乐笙见二人出去,笑道:“你们来的恰是时候,这盘棋已然封子,来来来,快帮我与木涯数数,到底是谁胜谁负。”
乐笙见段木涯深思不解,一字一句道:“古语云,人言易度、棋语难测,为师如此提示,你但是有悟到些甚么?”
二人闻言,便各自遴选一色开端数量,半晌后,两人相互低语了一番,由洛歆开口道:“师弟执黑,徒弟执白,师弟的先手局倒是惜败了两目啊。”
段木涯一愣,道:“徒弟,我....”
段木涯眉头一皱,这炎龙棋局虽说徒弟首创,但看似缝隙百出实则是环环紧扣,看似随兴所至,实则经心布局,除了中盘的一手失误,委实是想不出有甚么不当之处了。
洛歆思虑半晌,点头道:“恩,师姐所言甚是,不过这两天时候,未免也有些太久了吧。”
洛歆赶紧点头,讪讪道:“徒弟老是云游在外,弟子不过是想师姐多帮帮小师弟罢了。”
段木涯道:“徒弟所言弟子都记下了,何况这山中清净,弟子又不是那张扬的脾气,必不会这般不知轻重的。”
乐笙冷哼一声道:“你倒是借口颇多,还不快去除草!”
柳璇琦跟道:“却没想到师弟竟然与徒弟下至了存亡之刻,已是大大的不易了,想我与你洛歆师兄也算是略谙棋道,却常常便中盘就投子认输了,真是忸捏的很啊。”
柳璇琦见洛歆一脸迷惑,缓缓道:“自木涯上山以来,徒弟便将他毕生所学的棋艺倾囊相授,依我看来,此次徒弟考棋是假,辅以棋局来传功才是真啊。”
段木涯拱手道:“那是天然,徒弟让我先手我亦不能取胜,技不如人天然心折口服。”
乐笙点点头道:“即便如此,可另有悔怨之意?”
段木涯道:“弟子鄙人,忆起方才初盘的走势,只是悟到了三式,只是棋至中盘后更加扑朔,弟子痴顽,一时还猜不透,望徒弟指导。”
乐笙双目一窒道:“哼,你这小子,下起棋来竟是比为师都痴,为师方才说只要你取胜为师才气修习这焚天昧火诀,你竟是忘了吗?”
柳璇琦刚要开口,便听得赤炎居内一声闷响,两人对视一眼便仓猝冲进了赤炎居,只见徒弟与小师弟均是安然无恙,却见那棋盘上平空多了一道深深的裂缝。
段木涯不由一阵羞怯,摆手道:“师姐过谦了,木涯入门尚早,不敢与诸位师姐师兄作何比较,还望今后师姐多做提点。”
段木涯一惊,五年了,这五年来在落凤峡虽说有些有趣了,不过整日里修行、对弈,却也是乐在此中,山下?山下又会是如何一番风景呢?而徒弟又如何会俄然要我下山呢?一系列题目涌入段木涯的脑海,不过半晌即尽数被山下的别致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