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老君抚须哈哈一笑,不置可否。
男仙道:“李仙子,你如何了?”
他感慨道:“哎呀,真没想到,天后娘娘竟然如此夷易近人,连我们如许新近飞升的小仙都能被聘请赴宴。”
两位新仙当即惊奇地望向我。
我内心悄悄叫苦:这话您老能说,我可不敢说!
女仙颤声道:“那,阿谁穿白衣的神君,是不是天界鼎鼎大名的酒神!是不是!”
我以手支颐,懒懒地眯着眼睛想,如果此时能躺在我的碧玉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该多好!
男仙也冲动道:“他中间那位身背长剑的但是八仙之一的吕仙?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气度不凡!”
绿芜笑道:“看来裴觞很少与mm议论酿酒之道啊。酿酒之道,最关头的是表情,如果酿酒之人都不能忘情的话,又如何能酿出真正的忘情酒呢?不是真正的忘情酒,喝不喝又有甚么辨别?”
但我并不筹算计算,她也是心中不甘,不幸得很。而裴觞也并未招惹我,之前在尘寰的各种,也只是因为他在梦中被利诱了心智,将我当作他的夫人罢了。
我心中暗笑,也不说话,眼巴巴盯着火线天后娘娘的玉座,只盼着开宴上酒。
想起畴前他老是冲我微微一笑,然后暖和地说一句‘你来啦’,内心竟莫名地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