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婉一脸茫然地摇了点头,说道:“回姑母的话,阿洛本日与淑妃是初见。”
闻声有人过来的声音,杨淑妃和杨竹欣转脸望过来。瞥见田皇后俄然呈现,杨淑妃微微怔了一下,然后从速带着杨竹欣上前见礼。
听到田皇后提起自家侄女,杨淑妃忙抬眼过来,笑道:“想必这位便是田女人……”当她的目光定在田婉的脸上时,她脸上俄然一僵,余下的话蓦地收住,只呆呆地望着田婉,神采似有几分震惊。
杨淑妃微微一震,回过神来,转过脸,望着田皇后不天然地笑了笑,告罪道:“妾身没想到人间还真有……真有像田女人如此仙颜的女子,有些失态了,还请皇后娘娘恕罪。”说到这里,她又回过眼来,看向田婉。
梅园的腊梅刚打了花骨朵,还未如何开。两人随便看了看,便从梅园出来,便进了山茶园。此时山茶园倒是另一番气象,各色山茶花竞相开放,红的,黄的,白的,紫的,交相辉映,煞是都雅。
听到杨淑妃的话,田皇后笑了笑:“淑妃说的倒也是,我也是与侄女阿洛出来晒晒太阳,跟她们这些年青女人在一起,表情确切要年青很多。”
田皇后仿佛也重视到了杨淑妃的非常之处,转过脸来,对着田婉问道:“阿洛,你与杨淑妃但是旧识?”
田皇后见杨淑妃如此,皱了皱眉头,问道:“淑妃,你如何了?”
还未到未正之时,凤台宫那边便来人传话,说田皇后叫田婉与她一道去御花圃里逛逛。
听到萧颉如此说,田皇后一脸了然地点了点头:“应当是这个事理。太后早逝,陛下与保成夫人豪情深厚,现在夫人年纪大了,陛下必定想为她多过几个寿日。”
这时,杨竹欣也在一旁打着圆场,对着田皇后笑道:“皇后娘娘,我姑母身子刚好,精力不免有些不济,还请皇后娘娘千万别见怪她。”
固然杨淑妃已经年近四旬,可仍然看得出来,幼年时她是一名姿容出众的女子。可惜,一纸圣旨,这个斑斓女子的平生就如许被困在深宫里,守着活寡。想到这里,田婉内心不由有几分可惜。
见田皇后表情又不如何好了,田婉从速岔开话,指着先前杨淑妃与杨竹欣看那山茶花,一脸欣喜地说道:“姑母,你快看,这花长得果然非常奇特,明显在一株山茶花树上,却开有粉、红二色的花呢。”
“那过完年,阿洛姐姐还会回宫里来吗?还是回文州?”萧颉又问道。
田皇后免了二人的礼,神情淡然地说道:“杨淑妃的身子可大好了?”
田皇后皱着眉,一脸不满地说道:“你二哥身为太子,代你父皇行祭天之礼,无可厚非,可那萧颉又去做甚?陛下到底如何想的?”
田皇后强压着心头的不快,淡笑着说道,“现在气候冷,淑妃你既然不舒畅,便多在宫里呆着,没事就别出来走动了。我一会儿叫人给你送一枝老山参,给你补补中气。”
萧颉微微一顿,笑道:“父皇说是怕二哥忙不过来,才叫三哥来帮手的。”
“颍儿是男人,更不晓得这些花花草草了。”杨淑妃笑道。
听杨竹欣如此说,杨淑妃笑出声来,这笑声里,带着几分高傲。毕竟萧颍是她扶养长大的,也是她独一的依托。萧颍超卓,她内心天然欢乐。
田皇后的眉头却渐渐地蹙了起来。与杨淑妃相反,她最听不得别人夸奖萧颍了。她微微顿了顿,带着田婉便向着杨淑妃与杨竹欣地点之处走了畴昔。
午食过后,萧颉因下午还要去北苑书房听夫子讲课,便先回宫歇息去了。田婉将田皇后送回寝殿以后,便也回本身所居的清韵阁午憩。
见田婉过来了,田皇后忙笑道:“阿洛,本日气候这么好,我们去园子里逛逛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