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,世人皆言,容家舜华,一见忘俗,脾气温婉,有大师之风、悲天悯人之情怀,集万千夸姣过一身,是一名可敬可佩的高阶神道禅修。能娶到如许的女子为妻,可谓是三生有幸,敲锣打鼓宣布天下也不为过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罢?你也不看看他要娶的,是何人?”
有白袍老者,须白发白,于小道上缓缓而行。待行至竹亭近处之时,模糊有少女嬉笑玩闹的声音自亭中飘来。
容子修明令制止坐下弟子修习杀修之术。曾言,如有一日,发明坐下弟子妄自修习,便是毁其灵根亦在所不吝。
处尘长老此话一出,容令怡吓得神采突变,咚的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恰是恰是, 上至四大师族,下到乡野贩子, 就连鄙人家中多年未曾出门半步的老母都已晓得, 传闻褚家这场婚礼要极尽豪华之能事,堪比东陆一大盛事!”
“老夫且问你,老夫内心赞美杀修,你这娃娃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
白袍老者恰是容家七位长老之一的处尘长老。处尘长老平素最是驯良可亲,不拘礼数,对长辈多有照拂,是以容家弟子多数敬之却不惧之。
“失落?!”
“长老不承诺,令怡不敢起来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碎石铺就的小道蜿蜒林间,日光透过竹叶的间隙在小道上投放工驳的碎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