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冬。”谢成韫对元冬勾了勾手,表示她过来。
“小女子前来所为两件事,第一件是要多谢师父慷慨赠药,医好了我手上的伤。”
“小师父可知他何时返来?”
“我待会儿从后窗跳出去,你留在这里替我讳饰,千万莫要让舞月出去。”
“好好好,奴婢不问,奴婢不问。”元冬奉迎道,仔细心细在谢成韫的伤处包上一层纱布,“蜜斯,这两日可千万别沾到水。”
谢成韫笨拙地从后窗翻下,对元冬挥挥手,元冬忙不迭把窗关好。
谢成韫落下第一颗子。心道,佛祖佑我。不放心又加了句,唐楼佑我。她一边回想,一边一丝不苟地照搬唐楼的路数布局,一步也不能错。虚若紧随厥后,不慌不忙。
“空见。”虚若叮咛小沙弥,“取棋来。”
小沙弥点头,“小僧也不知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
虚若垂眸回想,俄顷淡然道:“本来是你。小事一桩,不敷挂齿。我佛慈悲,救死扶伤本是贫僧分内之事,再说那药膏并非贫僧之物,却要劳烦施主特地跑一趟伸谢,实在是罪恶,罪恶。”
虚若起家,“施主请随我来。”说完独自走到室内。
谢成韫瞟了空见一眼,对虚若道:“师父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宿世,便是在这间禅院的这张石桌之上,虚若以一目之差输给了唐楼。唐楼举着从虚若那边博得的《无相神功》,意气风发,笑如春山,对她道:“谨贺阿韫生辰。”
“啊?”元冬傻眼。